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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越不想提起,却越是被一屋子的人追问,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昨晚的见闻,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讲到最后,听的人一个个闷声不吭,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茬子。有的人直接扭头走了,只留下几个老头儿和几个年轻力壮的庄稼把式还留在赵哥家里。赵哥的老母亲给我做了一碗鸡蛋面让我吃,我也不客气,先前吐得肚子里空空的,现在再吃点面食暖暖肚子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连续吃了两大碗鸡蛋面,把赵哥的老母亲看得笑的合不拢嘴,说我活像个饿死鬼投成的。有个老头儿似乎是村里挺能管事的人,他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敢插嘴,先是询问了我从哪里来的,叫啥名儿,然后就在一旁也点着一杆旱烟袋,我现在一看到旱烟袋心里就发毛,双腿不停的打着颤,众人还以为我中邪,直嚷嚷着要用红筷子夹我的手指头。
那老头儿人称烟锅儿叔,烟锅儿叔平心静气抽了一锅子旱烟袋,转而沉声向我询问:“猴子,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不干点庄稼活,怎么大老远的跑到我们铁头岭来挖什么墓坑,你挖墓坑干啥啊?”
“烟锅儿叔,我,我也是受人所托,帮杨家庄的一个穷苦人来挖个墓坑。”我思来想去,还是没把我真正的来历说出来,或许我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还是简单的说一下算了。
“啥玩意儿?杨家庄的人要埋在铁头岭?猴子,你知不知道杨家庄在哪啊?”烟锅儿叔敲了敲锅子,继而指着正南方说:“从这里翻过一座山,再走五里山路才到杨家庄,杨家庄的人从来没有埋在这铁头岭的规矩,太远是一点,他们那边有的是坟地可以埋,也没有必要埋在这里啊!”
“烟锅儿叔,你说啥?杨家庄离这里还有好几里山路呢?”我心里顿时想骂娘,这李正功到底还是坑了我,居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什么杨家庄的那个杨丑民家里死了人,要埋在这铁头岭,非让我来挖什么墓坑。结果人家离这里还有那么远,而且那边的人死了压根就没往这边埋的风俗,李正功到底是想干啥?
难道……难道这又是个考验?对了,李正功说过,我要通过他三次考验才能成功的拜师入门。原以为打坐背经书已经算是通过了,谁曾想这里还有一出儿在等着我呢!
既然如此,李正功难道不知道这铁头岭邪的很吗?不,他肯定知道,因为铁头岭就是他指名道姓说出来的,他肯定知道铁头岭上面闹鬼,可他为啥要让我来一个闹鬼的铁头岭上面挖什么墓坑呢?这如果是个考验,又算哪门子考验?究竟要考验我什么呢?我仔细想了想,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原想着就此下了山便回去得了。
可回过头来想想,如果这次真是李正功的一次考验,那我就这么提前回去了,会不会算是没通过考验?难道我真的要在那铁头岭上面挖个墓坑才算是过关?
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还要回到铁头岭?想到此,我浑身又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恁娘个腿啊!这拜个师入个门还真是困难重重啊!
“猴子,别瞎闹了,让你来挖墓坑的人,指定是诓你的。”烟锅儿叔一脸认真的教育我,又说:“听叔一句劝,早点回去吧,那铁头岭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不敢上去,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娃娃,怎么就敢去呢?这次你遇到那个鬼,没害你还算是好事,万一把你害了,多可惜啊!这么年轻,以后大好的光景在等着你,快回去吧!”
“那个……烟锅儿叔,我……我觉得受人之托,应该忠人之事。这,这毕竟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传统美德嘛!”我无奈的给自己编着理由,其实我内心有一万个不想再去铁头岭的理由,但我承诺了李正功,一定会在两天内挖一个墓坑出来,如果这是他的考验,我便必须要完成,毕竟这后面还牵涉到范大先生那边的承诺,我承诺过要拜在李正功的门下的。想起这一大串的承诺我就头疼,整天没屁事干,净是在承诺人了。
“啥?你,你小子该不会还想回铁头岭挖什么墓坑吧?”烟锅儿叔顿时仰起头,嘴里莫名的吸了一大口烟,立时把他呛得眼泪都跟着出来了。“胡闹!简直是胡闹!你小子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好说歹说你都不听呢?挖那墓坑又没人敢用,挖不是也白挖吗?”
“就是啊!那铁头岭我们连提都不敢提,提起来汗毛都会竖起来,更别说去上面埋人了!”其中一个庄稼把式随声附和着。
一旁的赵哥也跟着劝慰:“猴子,你到底有啥想法没说出来的?怎么还想着去挖墓坑啊?你也不想想昨晚都发生了啥事,弄不好就回不来了呢!好在捡回一条命还不算,怎么还想着回去?那不是去送死吗?”
“赵哥,烟锅儿叔,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怕我在那铁头岭上出事。但我……但我必须要在那铁头岭上挖好一个墓坑的,因为……因为这是我承诺人家要做好的事情,决不能食言!”我执拗着坚持自己的想法,并试着让他们接受。
哪知我的话刚说完,一旁抽旱烟袋的烟锅儿叔连烟也不抽了,气呼呼的站起身,用力敲了敲锅子,头也不回的背着手走了。其他几个村民也都对我指指点点,纷纷劝我不要再去了,去了就是犯傻,说完也走了。只把我当成了一个二球货!
直到村民们全部离开,只剩下我和赵哥在屋里坐着,我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现在正值中午时分,当即站起身说:“赵哥,趁着是白天,我想尽快的回去把墓坑挖好,如果天黑了,我还……我还真有点不敢再回到铁头岭了!”
“猴子,你和我说实话,你为啥犟着要再次回到铁头岭挖墓坑?”赵哥一脸郑重的看着我,似乎想把我的心思看穿。
我见四下里也没别人,只得把真正的目的和赵哥说了一遍。听了我的话,赵哥顿时沉默了,我则接着又说:“赵哥,我回去也是无家可归,而且我坚定了信念,一定要拜那个道士为师,他让我来挖墓坑,我就一定要挖出个墓坑给他看看!如果我半途而废了,我会对不起任何人对我的期望,更会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吃这碗饭!”
“就算拜道士为师,也,也没有这样考验人的啊!”赵哥站起身,神色复杂的在我跟前转了几圈,随即进了内屋,不多时,提着两小坛酒出来,并说道:“猴子,我也不懂你要修道的信仰,但我们能够相识一场,也算是个缘分,既然你坚持要再去铁头岭挖墓坑,我就帮你一把!我们村子有个憨子,名字叫陈大胆,他是个孤老头子,没啥牵挂,整天嚷嚷着这敢去那敢去的,没什么能让他害怕的。我去帮你把他找来,让他陪着你一起去铁头岭一趟!”
“他真的敢去?”我立时惊喜的站起身,琢磨着要真是有个伴儿在身边,我指定不会再害怕了。
一会儿的功夫,赵哥从村里把陈大胆找了来,这老头儿看起来年龄也不是很大,瘦瘦小小的身材,穿着一件宽大的破马褂,上面还都是补丁。脸上黝黑,龅牙,笑起来很有喜感,黑色的短发,喜欢蹲在墙根说话,也不喜欢做板凳,一来就蹲在墙根。
我看这人既不魁梧也不高大,居然还取名叫陈大胆,他的胆子还真的那么大吗?但看起来憨憨的倒是真的,兴许就是个憨胆大。
一说起铁头岭,这陈大胆却也不大胆了,支支吾吾的说铁头岭去不得,那上面闹鬼芸芸。可当赵哥打开了一坛酒,闻到酒香,陈大胆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两碗酒下肚,陈大胆顿时吆喝起来:“铁头岭算个球!”
“想当年我在猫儿洼睡过坟地,你们不知道那猫儿洼有多邪气,我睡了一觉醒来,居然跑到了坟窝里。那算啥!我照样倒头又睡,睡饱了才回来!嘿嘿!”陈大胆吆喝起来,嗓子那叫一个亮堂。“猴子你这孩子还真是和我对脾气,我就不怕那些鬼鬼怪怪的事情,不就是个铁头岭嘛!我能带着你在上面蹚着走!”
我忍不住一笑:“陈叔,你真厉害,村里人都害怕那铁头岭,就你不怕!”
“哎呀!我都跟你说了,那铁头岭算个球啊!”陈大胆被我这么一恭维,顿时嗓子又提高了几分音量:“你想啥时候去?是半夜三更还是啥时候?我跟你说猴子,你啥时候想去,陈叔就带着你去,你也不打听打听陈叔的名字叫啥,陈叔的名字叫陈大胆,村里人都是一竿子怂货,他们怕,我可不怕!想当年我……”
没曾想陈大胆又开始聊起他想当年的那些光荣事迹,我扭头看了看赵哥,赵哥只是苦笑不语,而我,心里则是乐开了花,这陈大胆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果他能陪着我去,这趟差事,算是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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