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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我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顺势跪在师父的面前,急急的解释:“师父,我,我不是刻意要开阴阳眼的,而是,而是……而是当时的情况太过危急,如果我不打开阴阳眼,王婆婆根本无法顾及到我,我是怕丢了这八卦井水,无法向师父交代!师父,开阴阳眼只为临机决断,并非贪图旁门左道,请师父饶恕!”
“哼!你也知道这是旁门左道?”师父怒声呵斥:“修道之人,当以开天眼为上,道门有五眼,道眼可见道,天眼可观九霄,法眼可洞察世间万物,人眼可见人,鬼眼可见鬼。五眼中,前三种为修真之要,最次为人眼,唯独鬼眼不可取。鬼者浊气也,修道是为的什么?修道便是为了炼化身心之浊气,以达举形飞升之纯阳境界,你倒好,什么不学,偏偏学来了个阴阳鬼眼通!”
“师父……”
我浑身颤了颤,根本不敢抬头,更不敢多说一个字。
“那王婆子倒也实诚,竟是任由你的性子来!”师父再次怒喝一声,但很快,声音却是缓和了许多:“好在你只是借眼,而非真正的开眼,否则我定不饶你!三日后用无根水洗去你眼睛上的阴尘,再抄写三百遍清静经悔过!”
“是!”这个时候不管师父说什么,我都只好老老实实的应承下来。好在师父没有追究王婆子的麻烦,想来师父应该也是敬佩王婆子的为人的,毕竟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把过错算在王婆子的身上,要说起来,那一村子的鬼邪,就应该师父去处理,如果师父去了,一定能够救王婆子于危难之中。可怜王婆子孤身一人,镇压一村鬼邪,这种扶正祛邪的伟大精神,乃是我辈之楷模!
我起身再看师父,却是发现师父正在掐指算着什么,不多时,师父微微点头,自言自语的说:“倒也是一场缘分!”
“师父,什么缘分啊?”我好奇的问道。
师父看了看我,随即说道:“你好好躺在床上静养,今晚没事不要去正屋,我要在正屋接一单生意!”说完,师父转身走了出去,我很想再问点什么,可师父根本没有和我解释的意思。不过这几天我也着实累坏了,刚安安稳稳的躺下,顿时困意袭上心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一丝丝阴冷的气息席卷上了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刚想喊师父,但见这内屋之中,并没有师父的身影。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望向窗外,只见外面月光皎洁,已然是夜深人静。内屋和正屋之间隔着一层破布帘子,而帘子的缝隙中,很显然透进来一丝丝枯黄的光亮。我仔细一看,正屋可不就是在点着油灯嘛!
这么晚了,师父不睡觉却是在正屋干什么?我想了想,刚欲下床出去看看,但猛然间想起白天师父交代的话,今晚如果没有什么事,便不能去正屋,他,他要接什么生意?接什么生意呢?
然而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却是什么也没听到,按理说正屋如果有人说话,我在内屋应该听得一清二楚才是。可我听来听去,并没有半点声音,这倒是更加让我好奇了,一直以来师父都只是告诉我会做点营生维持生计,那就是替那些客死异乡的孤魂野鬼找寻家乡,并从这些孤魂野鬼的手中,赚取些许的报酬,俗称死人钱!
难道师父所说的生意,就是指这个?
想到这里,我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好鞋子,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帘跟前,然后透过闷帘的缝隙,向外面看去。但见师父正用灶火下面的柴火灰撒在庙里和庙外,渐渐的延伸到了庙门口。这看起来就像是铺垫的一条路,而正屋神像的脚前,点着一根蜡烛,蜡烛上的火光,沉稳而又枯黄,静静的散发着那微弱的光芒。
撒完灰尘,师父转身回到庙里,在巨大的神像前,搬了一把椅子坐下,只见他身旁的神案上,摆放着一碗清水,还有三道早已画好的黄符,另外还有一大张的黄纸文书,看起来甚是庄严肃穆。
我急忙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现在月近中天,想来正是子时时分。恰在这个时候,但见那纹丝未动的烛火,竟然来回的摆动起来,而且我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庙门方向,赫然是一团黑色旋风,一点一点的沿着那地上的灰尘,向庙里盘旋而来。我微微张了张嘴巴,难道做生意的客户已经上门来了?但我却看不到来者是什么鬼!
很想把剩余的四片柳叶再用上两片,但想到师父就在外面,若是发现我又开一次阴阳眼,指不定会怎么发火呢!想来想去,我只得老老实实的放下了不安分的心,就在这时,师父将抟好的一颗泥巴丸放进嘴里,对着面前的空气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我倒是一句也没听清。
急忙四下里找水和泥巴,但这屋里根本没有一滴水,好在我摸索到半碗白开水,想来是白天我喝剩下的。就地泼了下去,然后迅速的弄了两个泥巴丸上来,转身跑回到门帘后面,然后张嘴吞了一丸,刚吞下泥巴丸,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冰冷而又低沉的男人声音:“求道长相助!”
前面说了什么?我居然都给错过了?
这是哪里的野鬼,老家是哪里的,为什么会死在这个地界,这一切,难道都说完了?我怔了怔,呆呆的听着。此时,师父接了话:“寄魂上路,路途遥远,每到州府,均要城隍土地放行才可,而你是否真心,全在一念之间。若是你心意已决,便要和贫道签下契约,甘心困守在缚魂蛋之中,若无法找到家乡所在,任凭处置,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那男鬼顿时激动的带着几分哭腔,随后又说:“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我已经在这片地界呆了五十多年,早就想回到自家祖坟,安心的等待投胎转世。还请道长成全!”
听到那男鬼说完,但见师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喝一声:“近前来!”
师父这一嗓子来得太过突然,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嘴里的泥巴丸更是不小心“咕咚”一声咽进了肚子里。噎得我翻了翻白眼,随即苦着脸皱着眉头感受一下那个泥巴丸的味道,继而外面那个男鬼再说什么,我竟又听不到了。好在我弄了两个泥巴丸,慌忙把第二个泥巴丸吞在嘴里,这次说什么也不敢再咽下去了,好家伙,正经饭还没吃一口,却是吃了一嘴泥巴,我心里那个憋屈……
说也奇怪,只见那黄纸文书上面,原本什么也没有,竟是凭空出现一道五指手印。而且我依稀听到了一声按手印的声音,不知是不是我听错了,或许是真的听到了吧。我皱了皱眉头,只见师父拿起那黄纸文书,口中嘟嘟囔囔的念叨起来:“今据浪荡游魂冯阳笙所请,寄魂归乡,望各地州府城隍,当方土地,值日功曹……魂归故里,祖德有庆,阳间担保人李正功,阴间担保地神祇灵!”
念罢,师父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在口中哈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按在契约文书上面。如此,师父随手拿起契约文书卷成长筒状,眉头一皱,只见那契约瞬间冒出一缕火焰,师父顺势把那长筒契约放在桌案上,任凭焚烧。
待契约文书烧完,师父拿出一个鸡蛋出来,先是捏起第一道黄符燃起,围绕着鸡蛋绕了三圈,再捏起第二道黄符燃起,围绕着鸡蛋又绕了三圈,随之把鸡蛋放在那装着清水的碗中,口中喝道:“你就暂居缚魂蛋之中,一路上切莫造次,否则休怪我道法无情!”
话音未落,但见师父伸出手凭空一抓,然后用力打向缚魂蛋,我看得眼睛都直了,愣是没有看到那个野鬼长得什么样子。可惜我既没有开天眼,更没有借阴阳眼,能够偷偷的听上几句,已经是很不错了。
想必师父已经把那个野鬼收进了缚魂蛋之中,紧接着,师父随手把那缚魂蛋放在桌案上,并拿起第三道黄符燃起,对着缚魂蛋大喝一声:“起!”
说也奇怪,那原本躺在桌案上来回摇晃的缚魂蛋,实际就是个鸡蛋,在听到师父一声令下后,竟然神奇的竖立起来。看得我张大嘴巴,半天没有回过神,只见师父再次拿起缚魂蛋看了看,头也不回的说道:“猴子,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出来吧,把缚魂蛋寄养在祖师坛前,三日后,我们便启程送此亡魂魂归故里!”
“啊?师父,您,您老人家知道我在这里哈?”我先是一惊,随后嘿嘿笑着掀开帘子走到师父跟前。
师父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并把缚魂蛋递给了我:“这缚魂蛋之中有着一只鬼魂,你小心守护,别砸了咱们师徒的饭碗!”
“好嘞!对了师父,这鸡蛋变成缚魂蛋之后,是不是孵不出小鸡来了?”我拿起缚魂蛋看了看,莫名的想到一个极为白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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