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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位鬼差带着柳翠的鬼魂返回地府,天色已经蒙蒙泛亮。而此刻,四毛近乎发疯似的大吼道:“原来是大山!这个狗娘养的整天混在女人堆里,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他,是他勾搭了我媳妇,居然也是他杀死了我媳妇!大山在哪?大山现在在哪?我要活剥了这个畜生!”说着,四毛猛然间冲进厨房,提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直奔大门口的方向而去。
赖村长慌忙阻拦:“四毛!四毛你要干啥子?杀人是犯法的,要偿命的啊!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村里的男人都在巡逻,为什么这两天唯独不见大山的踪影?”突然,四毛霍地扭回头,双眼死死的盯着赖村长,吓得赖村长一个激灵连忙向后退了两步。继而四毛歪着头想了想,自言自语的说:“嗯,这个畜生指定是不敢露面,怕被我逮住,那好,我就亲自到他家里,看看他要怎么给我媳妇偿命!”
“四毛!”
赖村长慌忙追着四毛的身影出了院子,眨眼消失不见了。
而这边,大多数熬了一夜没睡的村民们,尽皆明白了真相,胡子七是被冤枉的。不少人纷纷来到院子里宽慰胡子七,且一个个的声称早就觉得胡子七不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情芸芸。胡子七倒也是长长的换了一口气,总算把自己的冤屈给洗刷掉了。
这次尽管村民们都没看到柳翠的鬼魂,也没有听到她所说的话语,但他们却反而更加相信我所传达的意思。我现在有点明白师父的意思了,时机一到,村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心里也是明白的,只要是合情合理,他们不会不相信。尤其是当时的那种气氛,那种紧急的状态,倘若是假的,那么这个世上再难有人能够演得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心里还有些后怕,我居然傻不楞登的和鬼差杠上了,而且还胁迫了鬼差。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兴许是我传染了师父的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后退!
苦笑一声,但我很快又笑不出来了。这次虽然帮胡子七洗刷了冤屈,但却苦了四毛。尤其是四毛的这顶绿帽子,简直是绿得发亮啊!
他自己的媳妇回魂,居然口口声声的说爱着别的男人,完全没把他当回事。亏得四毛还为了他媳妇柳翠要死要活的,现在倒好,提着菜刀去找那个情夫大山去了……大山!我猛然间反应过来,伸手拍了一记大腿,好家伙,我居然把四毛出门寻仇的事情给忘记了!忙冲出大门,但我又不知道那个叫大山的人住在什么地方,当即喊了一声胡子七:“胡子叔,赶紧带我去那个大山家,恐怕四毛要做傻事了!”
胡子七也顿时反应过来,忙带着我跑出去。
前面小巷跑到头,已经看到其中一家的大门外站满了村民,似乎那些人是最先跟着四毛跑来看热闹的。
只听到四毛愤怒的吼叫声,在大门外不停的诈唬着,而他手中的菜刀,更是不断的往那大门上砍。可这个时候,大门仍然没有被打开,气急的四毛飞起脚就是猛踹,但里面上了门闩,似乎他的这点力气,根本拿这大门没啥办法。无奈之下,四毛四下里扫视了一眼,旋即冲上了院墙,但却被赖村长拽了下来:“四毛啊!你这是要干啥子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子?!”
“我知道!我就是要宰了这个畜生!”四毛一把将赖村长推开,纵身爬上了院墙,一边翻着院墙,一边大声的谩骂:“大山你这个缩头乌龟!你不敢出来,老子现在就冲进去剁了你这个畜生!”
但见四毛跳进了院子,赖村长也急忙被人搀扶着爬上了院墙,而四下里的村民们纷纷翻墙进院。
翻墙对于我来说并不难,我一个纵身上了院墙,轻松一跳,便是来到了院子里。而这时,四毛已经跑到了大山的堂屋门口,这是两间破瓦房,院子里也是凌乱的一片,似乎住在这户人家的人,压根就是个懒蛋,根本不喜欢打扫卫生。未等我们跑到跟前,四毛已然重重的用肩膀撞向了堂屋上的破门,这次他卯足了劲儿,愣是一下子将那破门给撞开了!
但当四毛把门撞开,只见屋里面灰尘噗噗的荡漾起来,好像这屋子里面至少有两三年没打扫过似的。而且里面的窗户全部封闭,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里面的任何事物。只能透过门口的一点光,看到那摆放凌乱的家具。
可进了屋,四毛反而冷静下来,他手中提着菜刀,一步步向内屋走了过去。当我来到堂屋门口,顿觉一丝丝的不对劲,好像这屋里面有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腐臭之气!
死老鼠的味道?好像不是,死鸡死鸭的味道?又不太像……就在众人意欲将四毛手中的菜刀夺下来时,意外发生了!哪知四毛在内屋之中,竟然主动的把菜刀给扔了,看到四毛目瞪口呆的表情,我们大伙儿一股脑的来到内屋之中。而这时,我终于震惊的发现,刚刚闻见的那一股子腐臭的味道,不是什么死老鼠,更不是什么死鸡死鸭。
而是死人!
满是灰尘的床铺上,仰躺着一个发臭了的尸体,而死者的手中,还紧攥着一个空酒瓶子。这是五十六度的高粱酒,地上还有两个空瓶子,全是高度数的高粱酒,难道死者连续喝了三瓶?这,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一瓶是足足的一斤二两酒,这种大号的酒瓶子也只是装了七分满,如果装到十分满,完全可以装一斤半酒。就算是一斤二两的量,三瓶就是三斤六两啊!一个酒量再好的人,一连干下去三斤六两的高度数烈酒,恐怕也是承受不了的。大山就这么死了,自己喝闷酒喝死的,恐怕他自己死后都不会相信,居然喝酒把自己喝死。
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的定数,也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
“这,这人都已经死了?这都死了多久了?尸体都臭了!”赖村长皱起眉头,随即向四毛说道:“四毛,不管大山生前如何,这人都已经死了,你和他的恩怨,也该一笔勾销了吧?怎么说呢,他总归还是受到了惩罚,你说是不?”
四毛呆呆的看着大山的尸体,许久后,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我闻着那尸体的臭味儿,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但我刚欲离开内屋时,陡然听到这屋子里莫名的传出一抹细微的哭泣声。那声音,好像是在床头下面的漆黑角落,是个男人的声音,这,这难道是大山的鬼魂?他的鬼魂没有被带进地府?!
我微微睁大双眼,暗自呢喃一声,敢情先前鬼差借我的鬼眼还在,并未消失,那么我现在依然还能够看到鬼。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能够和死去的大山交流了?
“大山!你出来!”我莫名的一嗓子,吓得全屋子的人尽皆睁大双眼看向我,有些直接掉头就跑。我没有理会惊慌失措的村民,而是看到一个黑影恍恍惚惚的从角落飘了出来,迎面看了一眼,那惨白无血的面容,发黑的眼圈,发紫的嘴唇……完全和那床上的尸体吻合。这么说来,这只鬼,正是死去后的大山。
或许是因为我有护身符护身,所以他不敢近前来,而这倒也省得我害怕……“你死了几天了?”听到我的话,但见大山的鬼魂默默的摇了摇头,他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死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是刚死的鬼的通病,死后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置身在梦境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生不知死,死不知生,飘渺无依,游荡无所!”我轻叹一声,继而沉声又问:“你这算是自杀,而且尸体暴尸在外,想来是成了缚地灵,被困在这一方地界,出不去了!既然你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死的,那你应该记得柳翠是怎么死的了!”
“柳翠……”只听到那大山的口中,颤声的重复着这个名字,他的声音很低,很冷,仿佛从冰窖里面发出的一样。许久后,他竟是点了点头:“是我……杀了她……”
“你,你为什么要杀她?你可知道她为了你,纵然是变成了鬼,也不肯说出是被你杀的。你骗走了她的心,也杀了她的人,你,你简直是禽兽不如!”我恨得牙痒痒,若是他还活着,真想把四毛的菜刀夺下来,给他补两刀。这种人渣败类,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有女人肯死心塌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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