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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看不见?”
瞎眼,她怎么会瞎掉眼睛,时云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问。
“宝贝,什么,你问什么?”粗犷男人没听懂时云效问什么,难耐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像是通道里的风扇,呼啦呼啦得,又像是古代打铁房里的风箱,合着男人的欲望把时云效压得密不透风。
“是说你这么漂亮,还是问我为什么叫你宝贝?”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细嫩的虎口沾着黏腻的液体被磨得一片水红。
粗犷男人没有回复时云效的问题,作为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现在更重要的,是满足自己高涨的发泄欲望,而不是回应一个被囚禁在暗无天地的小房间里连信息素也释放不出的alpha的问话。
alpha的手掌生得宽厚柔软,鸡巴放在里面像是滩在一泡水里,很舒服。
粗犷男人还没见过alpha的脸,就已经被这双让人飘飘欲仙的手折服了,他猛地耸动跨部,似是学生时期成绩极烂的坏学生,脑子里除了今晚鸡巴肏哪个洞,就是明晚鸡巴带不带套。
时云效被圈起来的手就是今晚可怜的洞,粗犷男人的阴茎在里面安了窝,来回进出,快把这手洞肏坏了。
粗犷男人急促地喊着宝贝,宝贝,数不清的淫秽赞美像不要钱的豆子般倒进时云效几乎要僵硬的脑子里。
强迫时云效摆出手圈的大手猛然握紧,感受到阴茎柱体的皮肤爬满手心的每一寸后,黏腻的温热的液体射在了时云效的手指上,量又多又大,手指裹不住就流到手心,手心摊不住就落在地上。
粗犷男人深呼吸了几口气,似乎是在平复心情,刚泄精的鸡巴也缩了半截,软趴趴地戳在alpha黏糊糊的手里。
“呼,宝贝,你要问什么?我现在可以听清你说的话了。”粗犷男人心情很好,他跪在地上,讲话的声音离门板近了许多,打在门上有些微震颤的回音。
“我……”持久的属于陌生人的射精让时云效说不出话,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骂这个精虫上脑的淫贼,还是应该继续问自己眼瞎的问题。
“你刚才很激动呢,再说说,我或许知道。”
阴茎从手心里抽了出来,粗犷男人在握住时云效手的情况下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地上,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手帕,开始擦alpha沾满白色精液的手指。
现如今很少有人用手帕了,毕竟纸巾的便捷和干净程度已经将这古老的擦净用具快要淘汰至尽。
但时云效看不见,被愤怒和急躁冲昏头脑的她只以为是粗犷男人随手扯了身上的衣服来给她擦手指,粗鲁而又没有礼貌,就像他的声音一样。
时云效想甩开男人的手,但被精液弄脏的手令她更不好受,百般犹豫下,她问起了最初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说我瞎了眼睛,我的眼睛是好的。”
听到这话,男人奇怪地“嗯”了一声,擦手的手帕停顿了一下,才说,“看不看得见,你自己不应该最清楚么?难道你现在看得见东西?”
“我,我带了眼罩,所以才看不见。”时云效无力地辩解,她也曾怀疑过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尽管这几天她都被阿鹤强迫戴着眼罩,但她的眼睛里却没有透出过一点光。
“嗯?眼罩?”粗犷男人似乎对她带眼罩这件事情十分奇怪,他小声重复了几句,随后像是恍然大悟般地说,“哦哦,我记起来了,你瞎掉的眼睛不能受灯光照射,所以他才给你戴了眼罩。”
她怎么会瞎眼,明明在手术前她还看到了黑发黑眼的男人,她不相信粗犷男人的话,更不相信自己真的瞎眼了。
上半身慢慢下移,脸凑到隔板那个位置后,时云效说,“那你,把我眼罩拿下来,我不相信。我的眼睛是可以看见的,你在说谎。”话说后面,嗓音不自觉地发颤,她在害怕自己看不见。
如果只是单被囚禁,她还有着逃离这座黑房间的希望,但如果眼睛瞎了,她连这点希望都会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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