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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月,晚棠再也没出府,当下她心中只有速速攻下贺蕴之这一件要事,其余的都不关心。
她对自己的容貌是有信心的,作为闺秀,琴棋书画虽说不是精通,但也都会一点儿,就是不知,贺蕴之喜爱的是哪一类女子?
为了能顺利攻略下贺蕴之,晚棠让青栀去西市找了许多书生小姐情情爱爱的话本子,想从这里头学些经验,不过看了好几本,皆是以面红耳赤地丢下书结束,落荒而逃,这些个经验都太露骨了,她实在学不来。
随着婚期一天天地逼近,阮嘉慧心底也逐渐紧张起来,这几日频频和晚棠通信,二人你来我往,在书信中也悄悄定好了成亲那日撮合晚棠和贺蕴之的计划。
初八这日终是来临。
天还未亮,晚棠便起身了,今日是阮嘉慧成婚,她不能喧宾夺主,是以挑了一身橘粉色的齐胸襦裙换上,配上同色缎面披帛,满头青丝盘成惊鸿髻,并饰以牡丹银质小簪及白玉兰珍珠步摇,轻扫妆面,揽镜一看,出水芙蓉般的容颜中隐有倾城绝色,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模样,应足以让贺蕴之动心罢?
妆扮完毕,晚棠去谢氏院子里禀告了一声,带着青栀便往忠武将军府去。
刚跨进阮嘉慧的院子,便听见阮嘉慧的呼痛声:“啊!啊!嬷嬷你轻点!”
怎么听起来像是在挨打?这大喜的日子里,应不至于罢?晚棠心下一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进了阮嘉慧房中,一看才知,原来是福喜嬷嬷正在用棉线帮她开脸,白白吓自己一跳。
晚棠笑盈盈地走近,只见房内宫灯纱帐都换成了红色,窗上和门上都贴上了剪裁精致的喜字,阮嘉慧穿着一身大红缎面里衣坐在镜子前准备梳妆,处处都透露着喜庆。
原来这就是成亲的样子。
阮嘉慧从镜子里瞧见了晚棠的笑脸,连忙转过头来,惊喜道:“阿棠,你来了!快过来!这成亲妆扮的过程好生痛苦,也不知这是什么利器,刮的我的脸好疼,你快来帮我看看,我的脸出血了没?”
福喜嬷嬷闻言一笑,道:“姑娘大可放心,你现在美着呢!嬷嬷我干这行几十年了,手艺绝对没的说,待会保管让你的脸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晚棠在一旁拉着阮嘉慧的手,也笑着宽慰道:“听说成亲都有这么一遭,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当是要以最美的样子出现在世子面前不是?你忍着些,应该一会儿就好了。”
一提到宋澈,阮嘉慧脸便红了,立马听话地闭上了双眼,把脸转向福喜嬷嬷,可怜兮兮地道:“嬷嬷,你快些吧。”
福喜嬷嬷忙应,眉开眼笑地忙活了起来。
绞完脸,晚棠陪着阮嘉慧换衣梳妆,约莫个把时辰,清秀佳人变成了娇艳妩媚的新妇。此时阮夫人忙完了前院的宾客接待,匆匆来到阮嘉慧房中,一看女儿已经变了模样,瞬间红了眼眶。
该说的都已说完,该叮嘱的昨晚也已教她,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对自己宝贝女儿即将嫁人的浓浓不舍。
晚棠见阮夫人似要垂泪,连忙上前道:“阮夫人切莫伤心,今日是阿慧大喜的日子,她即将如愿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且宋世子也是一表人才,如玉君子,这般良缘,咱们该为阿慧感到高兴才是。”
阮夫人一听,心里熨帖得很,虽不舍,但也是打心底里满意欣慰这门婚事,忙擦了擦眼角,笑开道:“还是阿棠贴心,今日我一直忙着前院的事儿,都没来得及顾上这边,辛苦你陪着慧儿了。”
晚棠笑着摇了摇头,直道好姐妹之间哪有什么辛苦之言,见阮夫人情绪稳定了,知她们母女二人定有话说,忙退到一边守着。
阮夫人转头看向自己女儿,摸了摸她的鬓发,依稀还记得她幼时在自己臂弯里的酣睡模样,这一转眼,便要嫁人了。
阮嘉慧眼眶也有些红,拉着阮夫人的手,哽咽着开口:“阿娘……”
阮夫人眼睛虽红,但依然笑着道:“阿棠说得对,今日我们该高兴才对,阿娘再不舍,总不能把你拘在身边一辈子。只是你要记得,嫁了人,便不能似家里一般耍小性子了,一切都要稳重些,凡事多考虑些,可记得了?”
这话阮夫人已叮嘱过许多次,阮嘉慧也不觉得烦,只乖巧点头道好。
母女二人正依依不舍地说着话,此时阮绍扬着声音从院外大步走进来:“阿娘,迎亲的队伍已到府门外了,宋世子他们正对对子催妆,妹妹可准备好了?”
一听宋澈已到,阮嘉慧的心立马砰砰直跳,阮夫人连忙为女儿把盖头盖上,笑着道都已准备好,嘱咐了阮嘉慧和晚棠几句,便继续出去忙着招待宾客了。
阮绍见晚棠正扶着妹妹,便知她是要送嫁去国公府的,见她今日如雨后新荷般清丽动人,心不禁漏跳了几拍,连忙转过身掩饰尴尬,蹲下身子道:“妹妹,你准备好了便上来吧,大哥背你去前院上花轿。”
阮嘉慧道了声好,拿着喜庆团扇,晚棠在一边扶着,轻轻趴到了阮绍肩背上。
在喧天的锣鼓声中,阮绍背着妹妹稳稳地行到了前院,把阮嘉慧送进了花轿。
一到前院,晚棠一眼便看到了身着赭红色长袍的宋珩,正背着手在对着最后一个对子,他站在人群中实在太打眼。再一看去,竟然也看到了贺蕴之,没想到,他也一同来迎亲了。
晚棠低了低头,从宋珩身边走过,上次女扮男装被他识出的事,她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无颜面对宋珩。
不过,她从余光里瞧见,贺蕴之似乎注意到了她,直直地盯了她一路。
晚棠心中满意,忍不住嘴角微扬。挺好,这张娇媚动人的皮囊,倒是发挥了恰到好处的作用。待会到了镇国公府,她再借由头去打个照面,说不定就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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