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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他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很闷的一种人,不太喜欢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老头儿拿起旱烟袋又抽了两口,微微打量了我一眼,才缓缓开口说:“附近的村民们说,这里经常闹鬼,而且以前有很多人上山,都遇到了鬼打墙、压坟头、鬼吃泥,很多邪乎事都遇到过。而且来到这里的人,基本没几个能活着回去的,即便是回去了,也不得善终!”
“额!”我伸手抓了抓后脑勺,随即打趣说:“老大爷,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那些兴许就是大伙儿流传的瞎话,唬人玩的,呵呵!”
“呵呵!那倒是,别看我就住在这附近,我就没遇到什么邪乎事。”老头儿笑了笑,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随口招呼一声:“小伙子,你造了半天的阴宅,眼看着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造出来的,想必你也累了,不如到我家歇歇脚,家里就我一个老头子,也没人说个话,怪孤单的。”
“可是我这……”我很想告诉老头儿我的苦衷,李正功坑了我,让我务必在两天内挖出个大墓坑,累倒是其次,主要这并不是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完成的活啊!转头想想我正渴得难受,挖了大半天连口水都没喝,也怪我自己,上山之前也没准备点水,就知道带点干粮。犹豫了一下,我果断的笑着应承:“老大爷,您家在哪啊?远不远?如果太远我就不去了,待会儿我还得继续挖墓坑呢!”
“不远不远,走两步就到了,如果太远了,就我这腿脚也走不动路,呵呵!”老头儿和我打着哈哈,转而带着我悠闲的走了。
这山岭东西很长,约莫二三里的样子,而我挖墓坑的位置,就在这铁头岭的西头,老头儿一路带着我向东走,前面穿过了一片树林子,看起来也不近。不过,刚出了树林子,前面的半山坡上,果然有着一个简单的小院子,而那个位置,正处于山坡上的一片空地,环境清幽,看起来很是惬意。
院子里是两间很小的茅草屋,屋子里边上,是一条狭窄的小路,可以上山来,也可以顺势下山去,很是方便。老头儿闷不作声,一路带着我来到院子里,我一看那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不禁开口问道:“老大爷,这么黑的天,您也不点灯啊?”
“就我一个老头子住在这里,还点啥灯。”老头儿笑着迎我进了屋:“不过你来了,我还是点一盏灯吧,不然看不清路容易摔倒。”
摸摸索索的,老头儿最终点亮了一盏枯黄枯黄的煤油灯,那煤油灯的外面,是一个熏得漆黑的灯罩,被灯罩遮去了大半光亮,显得屋里并没有什么亮度,勉强能够看清四周的桌子板凳。
这屋子里很是简陋,什么装饰也没有,除了最简单的破旧家具外,别的啥也看不到。不多时,老头儿从内屋端出来一盘花生豆,还有一小坛酒。我立时开心的笑说:“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喝点小酒,吃点花生豆呢!真是好差事,哈哈!”说着,我从老头儿的手中接下了酒坛子,然后从桌子上拿了两个小碗,倒了两碗出来。
先是恭恭敬敬的送到老头儿跟前一碗,我自己则是端着一碗放在嘴边闻了一下,立时点头说“好香的酒啊!”
“呵呵!平常就是我一个人喝闷酒,难得能来一个人陪着我喝点,小伙子别客气,能喝就多喝点,我屋里还多的是。”老头儿慷慨的笑了起来,然后和我碰了一下碗,细细的品了一口。我倒是一饮而尽,因为我着实太渴了,权当是喝水,随后又喝了一碗,才算解了渴,又满了一碗,我才晃晃悠悠的消停下来,捏着花生豆吃了起来。
见老头儿依旧在慢悠悠的抽着旱烟袋,透着枯黄的煤油灯,我看着老头儿脸上那饱经沧桑的皱纹,随即问道:“老大爷,您一个人住在这铁头岭上,难道不害怕吗?不是说这里是什么活人坑?”
“我一个孤老头子,怕什么?反正活够本儿了,呵呵!”老头儿抽了几口旱烟袋,很是满意的停了下来,随口又说:“不过,山下的那些村民们倒是挺害怕的,这么几年里,都没人再敢上山来了。”
“老大爷,那您……您见过鬼吗?”我捏了一个花生豆放在嘴里,顾不上嚼,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老头儿。
老头儿淡然的笑了笑:“可能是我运气好,从来没有见过。俗话不是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嘛!我就不信这世上有鬼,但几十年前,我家爷爷据说见过鬼,而且,那时我听我爹说,我爷爷就是被鬼害死的……”没想到我一个问题竟然勾起了老头儿的陈年往事,连几十年前的事情都翻了出来。但一说到鬼,我顿时来了精神,专心的听老头儿讲了起来。
“原本这山下有个村子,叫十八趟村。这十八趟村可是热闹,村子里都是一些手艺人,有铁匠,还有木匠,还有泥瓦匠等等,村子叫这个名字,也是因为这个理儿。”老头儿继续抽着旱烟袋,嘴里倒也不闲着:“十八趟,就是说有十八趟的手艺人,每个手艺人是一趟生意,加起来也就是这么个意思。我爷爷当年就是个木匠,经常往山里山外跑,给这家打个床柜,给那家打个桌子板凳。当然,也打棺材,打棺材都是大活,一般要在东家住上两三天,东家好吃好喝的供着,甭管赚钱多少,至少这个活很是招人待见,也显得体面。”
“当时岭子东有一户人家死了人,找我爷爷去他家里打棺材,人家给的钱不少,比别家多了两倍多呢!可我爷爷去了才知道,那家的死人,躺不了寿棺。因为死的是个孩子,才十八九岁就死了,那家人是做药材生意的,家里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学会了进山采药,结果在悬崖上没站住脚跟,摔死了。那家人就那么一棵独苗,自然是稀罕的很,非让我爷爷给那家人打一副厚棺!”老头儿说到这里,端起酒与我碰盏而饮。
喝了口酒,老头儿继续说:“年纪轻轻就夭折了,按理说只能用薄棺,用厚棺会折后人的寿数。我爷爷给人打了那么多的棺材,哪能不知道这个理儿,但东家不愿意,非说那孩子生得金贵,也算是人家老来得子,膝下四个闺女,就带了那么一个儿子,必须要厚葬才行。我爷爷没办法,既然拿了人家给的钱,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东家的要求打,用了三天多的时间,总算是给人家打了一副上好的棺木。人家也算满意,事后又留我爷爷吃了顿酒!”
“兴许是酒喝多了,当晚我爷爷没走成,就留在了东家的家里过夜。也正是那天,刚安葬好那东家的孩子,到了晚上就出事了!”老头儿用力抽了一口旱烟袋,冷不丁的被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在我迫切的等待中,当即端起酒润了润嗓子,才接着说:“说来也怪,那晚一家子都睡得好好的,可到了早上起来,门窗全部被打开了,所有的门,就连猪圈的门都是开着的,可把东家的人吓坏了。而且东家的老婆子说是夜里做了个梦,梦见那孩子告诉她,说住的地方太闷了,透不过气……”
“大早上的,东家的人赶忙跑到坟地去看了看,还真是邪乎,那孩子的坟竟然是开着的,而且棺材盖子也错开了一条大缝!”老头儿说到这里,不停的抽着旱烟袋……“东家这才相信我爷爷说的话,小孩子打那么厚的棺材,他是住不下的。于是东家又强留我爷爷给他们家打一副薄棺,这一来二去的,就在那家住了有六七天的时间,最后总算把事情办好了。”
“我爷爷那会儿也年轻,上面还有我太爷爷太奶奶要照顾,按理说几天不回家,肯定是想家的。事情办好的那天晚上,也顾不得东家挽留,我爷爷披星戴月的就往回赶……”老头儿说到这里,仰脖把最后一口酒喝下去,拿起坛子掂量了一下,一看酒都被我喝完了,当即笑了笑,起身摸摸索索的又拿出来一坛酒打开,我们又接着喝了一碗。停顿了一下,老头儿才慢慢悠悠的接着说:“听我爷爷回忆,那晚他出了那户人家的门,一路翻过了两个山头,就在路过瞎子沟的时候,遇到了个人!”
“遇到啥人了?”我急忙追问。尽管我喝了不少酒,但由于很好奇老头儿的故事,酒劲儿一直没提上来。
“一个去附近村子探亲的老汉,老汉腿脚不利索,那个年头儿,家里都穷,吃饭都是大问题,据我爷爷说,那老汉兴许也是因为饿的,再加上累那么一出儿,就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老头儿笑了笑:“幸好我爷爷走的时候,那边东家给塞了几个大白馍馍,大白馍馍可是好东西,我爷爷就给老汉拿了两个,让老汉吃。老汉说天太黑了,也找不到家,能不能去你家借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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