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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爱丽丝》的最后一个音节从手底下缓缓淌出,郁臻抬首看向目光含着赞许的祁风,少女有些许骄傲的歪了歪头,狡黠的笑容令这张美丽的面孔生动地像是跳跃于之间的田野间的蝴蝶,让人不自觉想要将这美丽捧起,收于掌心。
“小臻,你一点也不像你说的那样笨,应该说,你是我教过最聪明的学生,认真演奏时的你,美丽得像是全世界的光都会为你黯淡。”
“老师真是夸张。为了老师的夸奖,我可是有偷偷练习呢。我不过是一个勤奋的笨孩子。”
“老师,我很喜欢这首《致爱丽丝》,或者是,它本来的名字,《致特蕾莎》,贝多芬写给他的女学生特蕾莎,很浪漫。”
“既然是老师写给学生的曲子,我想应该由我来借贝多芬的光,演奏一遍给你听。”
轻缓柔和的曲调又一次响彻于这间屋子。
郁臻轻轻靠在祁风的肩头,听着曲调迎来它的结尾,最后一个音节,她丰润的红唇带着残余的草莓奶油印在了祁风的嘴角。
唇舌交缠的“咕啾”声暧昧而模糊,一吻终了,缠绵的丝线断开,男人的手开始轻抚她的背与腰间,她的头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
她正沉迷于这似爱的抚摸中时,迷蒙的眼却无意间聚焦于后面靠墙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祁风和一个陌生女人的合照。
“那是老师的前任恋人吗?”
“嗯…啾……什么?”
在男人沉浸于对少女火热的爱抚中时,听着少女发出了轻声疑问,祁风迷茫了一会儿,然后停下了动作。
“啊……是啊……”就着将少女抱在怀里的姿势,他将头颅缓缓埋于少女的颈间,嗅着少女发间浅淡的橙花香,感受着少女将他今天打理良好的长发梳成的小髻子握在掌心轻轻盘弄着,散碎的发丝则毛茸茸地在她颈间磨蹭。
“前任恋人,也是27年人生唯一恋人。”
“不,不是唯一了,你是我的现任恋人。”
奇怪的是,他第一句话出口时,女孩没有停下抚摸的动作,而当他第二句话开口承认了她是他的恋人时,女孩却奇怪的将身子瑟缩起来,那颤抖越来越剧烈,祁风慌忙将女孩埋于他胸怀中的上身扶起,只见女孩两眼无神,呼吸急促,原本白皙红润的脸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涨得通红,四肢绵软,祁风慌忙横抱起女孩,右手开始找寻女孩的桡动脉开始为她把脉搏,快得惊人,女孩轻轻对他喊了一声“纸袋子”,他紧急将女孩抱到浴室放进了浴缸,开始翻找着袋子,终于找到了个纸袋子,放在少女的口鼻呼吸处。
然后仅仅几个呼吸来回,郁臻的脸色就逐渐好转了,祁风拧着打湿的毛巾轻轻洇去了将发丝黏在绯红脸颊上的汗珠,然后又将已经逐渐恢复四肢知觉的郁臻抱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缓缓呼吸着,看到从她紧闭眼角滑落的泪珠,祁风就低头舔吻去。
“·······”无人出声,只有闷在纸袋里的喘息声。
“老师,对不起。吓到你了·····”
“小臻你感觉还好吗?实在无法缓解的话就上医院吧···”
“我没事了。”
“老师,你爱我吗?”
“或许这样说,你会觉得很奇怪,我是变态,我很薄情。”
“但是,我喜欢你,或许长久的以后,我会对你说‘我爱你’,那个与我而言本该是如同末日的夜晚,因为有你的安慰,我度过了人生中最不寂寞的夜晚,因为灵魂不会骗人,缺爱的人的灵魂在相遇时会共鸣。”
“老师说我是你的恋人很令我高兴,但是还请保留这个称呼,等我明白如何爱,等老师愿意说‘我爱你’时,再将这个称呼给我,好吗?”
我不配这个称呼,我利用了这个男人完成了我小小的报复,虽然我不知道报复了谁。
这一场小小叛逆为我带来的爱超出了我的预知。
恋人那个词触发了我敏感的疼痛神经,居然因此导致了我的惊恐发作。
就像是久旱的盐碱地突遇了暴雨般,我开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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