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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念简直要发疯了,既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告白了,那还有什么好培养的,上辈子都已经培养好了!话说小别胜新婚,他这都是大别了,对爱人的渴望简直像是熊熊烈火点燃了整片森林,再不灭火,他就要被自己的欲望烧死了有木有!
他恨不得就像他心里想的那样,不管不顾把欧明聿推倒,可这样未免太不矜持,只能幽怨地望着欧明聿,用眼神勾引他。
欧明聿的呼吸乱了一瞬,但是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你还小。”他丝毫不被诱惑,尽管他的裤子也绷得紧紧的,鼓起一大块,“小念,耐心点,这件事以后再说。”说完,他飞快地躲进了浴室。
杜念丧气地踹了一脚墙,冲进卧室扑到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试图压制住浑身的燥热。两辈子了,聿郎还是那么古板。他怨念地咬着被子,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辈子在挹翠阁看过的龙阳一百零八式春宫册子,话说他和聿郎已经解锁到第五十八式了,还有五十式……
啊啊!!杜念夹紧了被子,越来越想要了肿么破!
第26章
看着手中的白灼被花洒中喷出的水流冲到地上,消失在地漏中,欧明聿叹了口气,关上花洒,擦去身上的水,披上浴袍。手已经放在了浴室门的把手上,却又犹豫了起来。
这一次,是他二十多年来做手活做得最失控的一次,欲念升腾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突发的海啸一般,没有征兆,没有警示,气势汹汹,牢牢地占据着他的身体,不肯离去。而当他握着自己的灼热的时候,再一次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他的后脊升起,一种甜蜜的战栗在他的下腹颤抖蠕动着,仿佛他曾经体味过这种无上的美妙,于是身体不满地抗议着,拒绝这种敷衍了事的自给自足。好几次,想到门外那个热情的奉献自己的男孩,他差点就拉开门冲出去了。
欧明聿静静地站在原地,深深地呼气吸气,终于把再一次翻腾起来的情欲压了下去,这才拉开门。
冬天天暗的早,不过五六点,已经是暮色四合,玫红色地夕阳染得空气都带上了粉红色,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寂静。欧明聿悄无声息地走出浴室,最后在卧室的大床上找到了杜念。
杜念已经睡着了,脸压在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被子上,嘴唇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地撅起,水泽红润,仿佛在诱惑人吻住。他把自己脱得几乎一干二净,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光洁白皙的皮肤仿佛上好的和田白玉,在妃色的夕阳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带着点晶莹的剔透之感。背脊起伏着一条优雅的弧线,顺着纤细的腰肢,绕过挺翘的屁股,最后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终结在精巧的脚踝上,那里,一条细细的脚链闪着微弱的光芒。在他的胸前,被他缠在双臂间的被子恰好压在胸口,露出一点粉嫩的嫣红,就像他无意中嘟着的嘴唇一样,让人蠢蠢欲动。
欧明聿扶额,从柜子里找来一条薄毯,盖在杜念的身上。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杜念这么一个温柔腼腆的孩子,怎么会对床笫之事如此热情和大胆,颇有些稚子的单纯和坦荡,让他既好笑又感动,同时,他不能不承认,这种毫不掩饰的ke望,让他感到自己已经被彻彻底底地诱惑了。
他轻轻地在床边坐下,看着杜念的睡姿,脸上不由得染上一丝笑意。他不想叫醒杜念,便翻身上床,在杜念身后躺在,小心地将手臂搭在杜念的腰上,将男孩完完全全地搂进自己的怀中,这才满意的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最近欧氏电子部门在争取一个美国的大单子,他作为集团的总裁,原本不需要为分部门的事情费太多心思,只是这个单子实在太过关键,他带着电子部门加了整整三个星期的班,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这才挤出这两天的时间来,赶到h市亲自处理杜念的事。
我真是疯了。他用下巴抵着杜念的头顶,无奈地笑了。其实杜念的事情,找个万晟的高层,再派自己的一个助理过去,和贺熙好好谈谈,也就解决了,无需自己出面。可自己还是来了,即使代价是这三天他几乎没有睡觉,而在飞机落地的前一秒,他还在和秘书通话。
理由,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不过是相思入骨,总想找个机会,见见他罢了。
是谁说的先告白的先输,若是爱情是一场博弈,那输的明明是他,因为早在杜念告白之前,他便已经落入了男孩为他编制的情网,就算杜念不告白,他也逃脱不开了。
欧明聿这样想着,将自己的手覆盖在杜念的手上,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十指亲密地纠缠着,这才放松下来,任由自己坠入梦乡。
绯红的夕阳渐渐的暗淡下来,只余下一点淡蓝的微光残留在天际,不肯散去。杜念睁开了眼睛,感受着身后的男人渐渐平稳的呼吸,怨念地瘪了瘪嘴,最后还是偷笑了出来。他特意把自己脱光了,如果不是怕意图太明显,恨不得连小内内都不穿,他凹了一个他觉得屁股最翘、腰最细、最有诱惑力,同时看起来又最无辜、最单纯造型,连白色的被子刚好压在胸口乳尖的位置,也是他特意调整好的,要的是茫茫白雪一点红的效果,就等着欧明聿出来看到这一幕之后兽性大发把自己给办了。
可没想他居然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杜念鼓着脸,一遍一遍地深呼吸,这才忍住翻身坐上去的冲动。没办法,谁让聿郎就是这样一个可靠的男人呢,才不是我的魅力不够呢!他心中自我安慰道,用脚勾住欧明聿的腿,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自己的后背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又稍稍向下挪了挪,把自己的臀部刚刚好地卡在男人的胯部,这才满意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雾气重重之中,欧明聿发现自己正站在温泉池边,身上古式的白色亵衣湿透,粘在身上。
他正疑惑自己怎么会站在这个地方,忽然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泫然欲泣,满腹委屈:“聿郎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从那种地方出来!”
“说什么傻话呢!”他猛地转过身,温泉池中,一个身着轻薄纱衣的男孩站在水中,乌发如泻,双目发红,满面泪水,“我怎么可能嫌你?你莫要胡思乱想。”
“那你……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男孩向前走了两步,“三番两次,聿郎你都拒绝了我,除了嫌弃,我想不到别的理由!”说着,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男孩忍着不哭出声来,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他听到自己长叹一声,走回温泉中,抱住男孩单薄的身子:“罢了,本想给你惊喜,谁知竟伤了你。”
怀中湿漉漉的男孩柔软地让他浑身发热,让他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我自是疼你都来不及的,生怕你受了委屈,怎么可能嫌弃你。”他听到自己缓缓说道,“须知,聘为妻,奔为妾,无媒乃是苟合,你我虽是男子,却也不能名不正言不顺。南边结契兄弟,也是要三媒六聘,拜天地高堂,禀官府告亲邻的,我们江湖中人,不理官府,可这三书六礼,却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他抬起男孩的下巴,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克制地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不是我不愿与你行周公之礼,只是,这事还是留在洞房花烛之夜吧。我不愿随便做这事,是敬你,爱你。你莫要多想。”
男孩仰着头,深情地望着他,突然莞尔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中他的穴道,欧明聿吃了一惊,身子一软,倒在水中。只见男孩抱着他的身体,让他靠在池壁上,随后解了他的裤子,说:“我自知你爱惜于我,可没有那三书六礼,难道你就不再爱我,敬我了?既是如此,又何必苦苦忍着……”
只见男孩儿俯下身,脸贴在他的胯部,抬着眼睛,向上望着他,眼角全是嫣红的妩媚:“聿郎,你就当疼疼我吧……”
一夜春波荡漾。
第二天早晨醒来,欧明聿立刻黑了脸。他发现自己的内裤又湿了,又纠结的是,他还弄湿了另一条内裤。
他看着杜念白色的小内内上,位于股缝间的那一片濡湿,尴尬地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继续装睡,就在这时,他看到杜念动了动,随后红着脸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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