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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汀这一去就是十天,期间也没有丝毫洛基的消息。弗丽嘉一直在惶惶不安中度过,而这种担心,在早春降落的寒冰中升到了极点——那是霜巨人靠近的标志。失去了奥汀神力的庇护,这片土地已失去了生机。经过冷静地思考,弗丽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确实太过冲动。虽然把洛基关在那里是很残酷的事,但一般情况下,奥汀不会做无意义的事,况且那人还是他的兄弟。所幸神界还有博德、索尔、提尔和海姆达尔,尤其是博德,他的存在完全可以使得阿斯加德处于被保护的状态中。到第十一天,窗外依然冰天雪地,阿斯加德失去了以往的光辉,成为一座建在冰之国的荒凉都城。弗丽嘉穿着厚厚的大衣,腿上盖着毛毯,坐在雾海之宫的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只是十多天未见而已,心底的思念已经疯长到无法控制的程度。她从没想过和奥汀分开的情景,而且,还是在这样危机的情况下……奥汀,他到底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至阿斯加德于不顾……她趴在窗台上,脸埋入双臂,金色的长发顺着腰际,垂落在椅子上。如果他永远不回来,或者再也不要她了,那该怎么办?
“弗丽嘉。”听到这个声音,她还以为是做梦,或者产生了幻觉,依然伏在窗前不敢动。但是,那个人第二次唤她时,她几乎同时抬头,看向他。
从来不曾觉得奥汀有这种远离自己的感觉。他还是穿着离开时的衣服,此时看着她的眼神,却再无怒意。她站起来,腿上的毛毯倏然滑落在地。他似乎打算说什么,但她没有给他机会,直接扑过去,搂住他。奥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微笑着抚摸她的发。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我错了,不应该不经过你允许就做傻事。只是洛基真的很可怜,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神界的事……”
他的手停了停,声音轻飘飘的:“洛基啊……他确实是个可怜虫。我们都不该把他放在心上,不是么。”似乎隐约感到不对,弗丽嘉缓缓抬头看着他:奥汀那张冷峻的面容上,居然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让他看上去完全不像他。
“奥汀,你怎么了……”话音未落,她的唇已被他俘获。也是与以前不一样的吻。粗鲁、狂肆,几近暴力。每次都是他把她折磨到不行,这回急不可耐的人变成了他。她心里有些窃喜,但又想到外面战事未平,推开他想让他顾全大局,却被他扣住的双腕,声音沙哑地呼唤她的名字,甚至脸颊微红。可是,她的脸色却在几秒之内,变得比窗外的霜雪还苍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头发已经变成了红色。
短暂的怔忪过后,弗丽嘉尖叫着,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他身体往后挪了一些,但又以无法令人反抗的力量覆住了她。再次抬头,她看见的是一张美丽而邪气的脸。他满足地微笑着,语调亦有些不稳:“我好开心。我终于得到你了,姐姐,终于,我得到你了……”
转瞬间,宫殿的门和窗都被红色的烈火覆盖,外面偶尔有侍女走过,却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烈火覆盖了殿内的痛苦,绝望,以及神后痛彻心扉的求助声。
第一个夜晚结束后的早上,弗丽嘉从噩梦中惊醒。然而,睁开眼见搂着自己的洛基,她一耳光甩在他的。雾海之宫很大,又空旷,这一声响在殿堂内回荡了无数个来回。因为太过用力,她疼得手指发抖。而他只是捂着脸,挑了挑眉,捏住她的手腕。她惶惧地挣扎,像只被野兽啃掉了一条腿的兔子,一边咒骂他,一边趔趄地爬向床沿。他毫不费力地把她拽回来扔在枕上,在嘴边竖起食指,教育小孩子似的:“小声,虽然大家都知道你在和你丈夫在一起,但让别人听见,也不是好事。”
过了几个小时,弗丽嘉双手被绑在床头,头半埋入枕间,布料上浸染了一大片泪痕。洛基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淤青和抓伤,按着被她法术击断的肋骨,命一名哆嗦的侍女为自己上药。他像完全感受不到疼,扬起占了血的嘴角,眼中甚至还有一抹笑意:“真狠。如果不是我,恐怕早被你杀死一百次了吧。弗丽嘉,奥汀知道你这么泼辣么?”
听到丈夫的名字,弗丽嘉被仇恨之火焚烧的眼骤然呆滞,而后盈满泪水,两颗巨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快速拉成两条笔直的线,落在她的白裙上。她不想看洛基,也不想看自己的身体。羞耻、愧疚和愤怒让她生不如死。她哆嗦地握紧双拳,张开嘴,伸出舌头,卯足了全身力气——然而,一口咬下去的是洛基的手背。洛基大叫一声,鲜血从肌理中泉涌而出。他猛地把她推开,按住血流不止的手:“疯女人!你这是真想死?!你给我听好,只要你呼吸一断,我就把你脱光了带到华纳海姆的众神广场,让大家参观,再丢到巨人的军队中!”
“死都死了,你认为我还会介意你如何对待我的尸……”话没说完,她停住了。
洛基笑眼弯弯地望着她:“怎么不说下去了?”
嘴角依然流着血,她侧过头去,哪怕闭眼不看他,也被他恶心得浑身发抖。他包扎了伤口,就靠近一些,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说:“因为想起了你是神后,可不能死得这么没尊严,对么。都是为了奥汀,对么。”
屈辱让她克制不住流泪。看见她这样痛苦,他的眼眶也红了。一颗心早已被刀锋刺过般千疮百孔,痛到让他忽略了手上的新伤。他强逼回泪,露出了比熟透樱桃还甜美的笑。他舔去她的血和泪,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真香。这可是爱神的忠贞之泪呢。”
这一切并不是最糟糕的。真正的噩梦,发生在奥汀回来之后。奥汀出去是为了寻找洛基,但没有下落,于是路过华纳海姆时,顺便将弗雷和芙蕾雅带回来暂居。他刚一回来,霜巨人们就撤退了。神界在俯仰之间恢复了活力。他很想弗丽嘉,想到恨不得躲过所有人,冲进她的房间狠狠拥吻她。可这一回事关重大,他不能轻易低头,所以打算等她主动找自己。只是,弗丽嘉的生活完全被封闭,她只能在自己的卧房、浴室和书房活动,根本不知道奥汀回来。弗丽嘉来回游走,一个人去了书房,拿出书来翻了两页。终于等到几个巡逻守卫离开,她默念着咒文,把书放在书架上,想要寻找窗台上洛基魔法结界的漏洞。
可是书本刚一碰到书架,一双微热的手已环住她的腰。她的手一抖,书凌空落下,重重砸在地上。这二十多日,一直环绕着不曾离去的香味靠近,滚烫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发间。她脖子禁不住往后扬,面部表情却因痛苦和反感变得十分扭曲。洛基温柔了很多,却被她一掌打开。他眼睛眯起来,把她狠狠拖回来将手扣在书架上。她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他侧过头去,红发盖住了眼睛,嘴角挑起:“你还没习惯么。”
她怒视着他,手腕因用力挣扎被他的手指勒出一道道红痕。但他的力气太大,她完全无法动弹,双腿还被他的魔法禁锢住。神殿是一座灵堂,洛基在她耳边沙哑地说:“叫出来。”
弗丽嘉紧闭着嘴,顽固地看着前方。
“叫出来!”他再度命令着。在他的强迫下,她终于知道自己终究不曾麻痹,流着眼泪,痛苦地哭出声。洛基哄她开心般小声说:“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和我偷偷鬼混了这么久,如果奥汀发现了,你怎么办?”
像被人抽了一耳光,她看着眼前一排排书名,许久都回不过神来。然后,她听见他像吟诵诗歌一般说着:“你还记得么,奥汀,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们曾经是血肉相连的兄弟。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独自饮下一杯美酒……除非与我一同分享。”
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洛基颇绅士地提起衣服,披在她的肩上。他微笑着,优雅地向门前后退:“哥哥,谢谢你的款待——无论是三百年的地底囚禁,还是三十天的神后陛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长长的金发顺着肌肤滑落,盘在反光的地面。雾海之宫还是一如既往地空旷寂静,就像只有她一人。她连伸手扶一下衣摆的勇气都没有。甚至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直到一个熟悉沉稳的脚步声靠近,在她的身后停下:“这才是你放出他的真相,是么。”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在观望陌生人的独角戏。
心中只剩下彻头彻尾的绝望。她捂着脸,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这些羞辱,已无法从她的人生中抹去。她哽咽着,轻声道:“奥汀……我配不上你。”
“是么。”他冷冷地说着,停了停,猛地一拳打在书架上。地面龟裂,书架轰然后仰、倒塌,千百本书整齐地落在地上。她吓得抱紧双臂,几乎认为他要杀了自己。可到最后,他都只是平静地说:“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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