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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明走了回来,道:“你也去洗洗。我保证不看你。”那人道:“你要敢看,我就把你眼挖了。转过身去。”淳于明道:“还得转身?”那人道:“当然。”淳于明道:“行行行。你这可真是滴水不漏。不看便不看。”背转过身,往河滩上一躺,闭上眼睛。但右手忽碰到很湿的东西,睁眼一看,原来是那人身上的血已浸湿石头。但他并没多想,继续闭眼休息。
没过一会,那四位高僧的脚步声又传过来,淳于明赶忙坐起,心想怎么自己改了方向,还没把他们甩掉?眼睛一扫,又看到石头上的血迹,心念一动,头皮一麻,啊呦一声,心道:是了。他们是寻着血迹追来的。忙站起身,道:“他们又追来了。”回过头,他猛地全身一颤,原来那人正在把细细垂丝,纤纤秀发扎起,挽在头顶,用黑布包了起来。
淳于明心下暗惊:难道她是女的?可普天之下,有哪个女的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难道是静月师太,或妙一居士?
那人已把脸又蒙起,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眸子漆黑,甚是闪耀。淳于明使劲回想静月师太和妙一居士的眼睛,可依稀记得静月师太和妙一居士是单眼皮,而眼前这人却是双眼皮,而且眼睛十分好看。
那人催促道:“你想什么?还不快走?”淳于明“哦”了一声,道:“我……”刚想说我背你,但心想他说不定是个女的,男女有别,岂能有授受之亲?
那人叫道:“快背我走。他们马上来了。”淳于明没再多想,跑去蹲下,背起他翻身跃过小河,继续往北。淳于明道:“我估计他们是寻着血迹追来的。你只要别再留下血迹。我猜他们定然再也追不上我们。”
那人道:“你往东北方向走。三十里外有一座棺材山。只要进了深山,他们想找我们也得花上七八天。而那时我的伤已能好四五成。不必再这么窝囊的逃命。我非杀了他们其中一个。”
淳于明边背着他纵身狂奔,边问道:“你对这里很熟悉?”那人道:“我便是在北方长大的。当然熟悉。”
淳于明细细一听,好像他的口音确实不像中原人士。但武林中操着一口各地口音之人数不胜数,长此以往皆习以为常。纵使听到一个人的口音不似本地,并不觉有多么奇怪,反而觉十分正常。
但北方只有一个轩月圣教赫赫有名,教内有绝世神功,而其它门派应不会有如此身手之人。淳于明问道:“你是不是轩月圣教的?”那人道:“我不想回答。”淳于明笑道:“那便是了。你说你不想回答。而不是说你不是。看来你是轩月圣教之人。怪不得我说中原似你这般身手的高人,我都一一排除个遍。原来你根本不是中原人。那你是轩月圣教什么人?”
那人一怔,过会,道:“轩月圣教仅次尊主之人。”淳于明疑惑道:“那岂不是慕君?可我曾见过他,他是一位翩翩公子。而他跟混通、覃玮形影不离,岂会一人单闯禁宫?再说他应去寒苍会找冯玉阳报仇雪恨,岂会出现在京城?难道你是轩月圣教的其中一个副教主?”那人轻声一笑,道:“对。我就是轩月圣教的副教主。”
淳于明恍然道:“既然你是轩月圣教的副教主,那一切便说得通。朝廷剿灭了轩月洞。你大冒风险去刺杀皇帝,无非是想报仇。而你武功又很高,对北方也很熟悉。那你是慕君的什么人?为何不随他去中原?或者你们俩一起去刺杀皇帝,岂不胜算更高一些?”那人只是冷笑一声,没再言语。
棺材山以前是陵园,但现在明皇宫在元皇宫中轴线南推,渐渐的便荒废。人们都往南边靠拢,这棺材山附近已没什么人。只留下一片荒芜的坟墓,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如茶碗般倒扣的孤山。淳于明背着那人一路往山顶深处行去,偶尔能看见野杏树、野桃树、野李子树。他又累又渴又饿,便采一些装进怀里。那人道:“往山北边走。那有处山泉。到那歇息。”淳于明当即背着他往北边行去。绕过一片松林,转过整座山丘,终于到达北面。而这果然有条瀑布从山顶而下,想必山泉的源头便在瀑布上面。
那人忽道:“瀑布后有个山洞。而这棺材山死尸颇多,恐怕山洞里有吸血蝙蝠。你快你的面巾扔过去。待那四个老和尚追来,看见你的面巾定会去山洞一探。而洞里的蝙蝠即可给我们通风报信,又可拖延那几个老和尚。”淳于明可不想露出本来面目,道:“怎么不扔你的?”
那人蓦地抽出腰间的匕首,指在他喉咙上,冷声道:“快点。不然我便在这杀了你。毕竟我现已安全,你对我来说已没什么用。”淳于明缩了缩脖子,道:“你这岂不是过河拆桥,恩将仇报?”那人道:“你爱说什么是什么。你要也想死在这棺材山,我便成全你。”
淳于明的脖子已被吹毛立断的匕首尖刺入,滴落几滴鲜血。他受制于人,无可奈何,只好扯下面巾,一下扔到瀑布后的山洞口。突然里面传出几声动物的吼叫,但不到一会便没了声息。
那人匕首还顶着他喉咙,伸过头一看,不禁一笑,道:“果然是你。我想凭天下武林之人,谁还能中我封穴一击,却依然行动自如。而你身形瘦削,定不是玄空和尚和正虚老道。现在我已知你是谁,而你却不知我是谁。等我重出江湖后,我便放出风,是你淳于明夜闯皇宫,行刺皇帝,你且等着成为朝廷全国通缉的要犯。”
淳于明心下一凌,倘若如此,定会连累齐王,甚至昭玉郡主。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反而救你脱险。你为何却要害我?”那人道:“若不是你碍手碍脚,我早把狗皇帝杀了。你说我为何如此。”淳于明道:“我何时阻挠过你?再说是你自己不是那四位大师的对手,跟我有何关系?”
那人道:“你说什么?我不是他们对手?莫不是你一直在喊什么‘快撤,快撤’,让我分神。我早把他们四个全杀了。”淳于明不想再跟他争辩,毕竟眼下不是争辩的时候,道:“你能不能先把匕首拿开。咱们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那人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把我放下。你可以走了。”
淳于明心想倘若这番便走,岂不永远授人以柄?道:“不得知阁下身份,我决不会走。”突然出手,左手捏住匕首横面,右手拉着他的面巾一把扯下。那人因受了内伤,刚想运功抵御,却经脉疼痛,无法抵挡。只能任由匕首被锁,面巾被扯。
淳于明急忙回身,但那人还在他背上,双腿紧锁住他的腰。他一转,身后那人便跟着转,所以他当然看不见那人的脸,如同手心永远看不到手背。但他已感觉到脖子里十分痒,十分扎,看来是身上那人的头发散了。他忙想转头,但那人右手忽然掐住他的喉咙,冷声道:“你若再敢乱动,我立马掐死你。”淳于明又被他制住,忙道:“好。我不动。”那人道:“把面巾还我。”
淳于明把右手的面巾又还给他,但心有不甘,激将道:“阁下如此见不得人?”那人道:“别人见得,而你却见不得。别忘了我们俩现在都是刺杀皇帝的重案要犯。我可不想暴露身份。”淳于明道:“但阁下却知我身份。我若不知阁下的,岂不永远被阁下抓住把柄?”
那人没有理会,而是道:“你自己点自己膻中一下。你昏迷以后,我保证不杀你。”淳于明道:“阁下连面目都不愿示我,我如何信得过阁下?”那人右手加了力道,道:“那你是想死还是想活?”淳于明喉咙被他掐的极为难受,呼吸困难,忍不住想咳嗽,道:“当然想活。我可不想死在这。”那人道:“你若不想暴尸荒野,被野兽把尸体吃个干净,那你便按我说的去做。”淳于明当然不会犯傻把自己点昏,忽然叫道:“哎呦。我肚子疼。”作势要躺下。那人右手霎时加劲,道:“别耍花样。”
淳于明喉咙被掐的喘不过气,右手自然而然想去抓开那人的手。而淳于明内功深厚,受外力所激,体内护体真气相应自行产生一股保护的力道。蓦地忽然迸发,把那人弹开。而他的右手正紧抓着那人的右手,那人本被弹开,又被拉回,二人皆被这两股力道激撞和拉扯的站立不稳。
淳于明背部朝地,面部朝天,身体向后倒去。那人背部朝天,面部朝地,身体向前倒去。最后淳于明摔在地上,身体被地上的石头硌的生疼。那人摔在他的身上,而那人左手中的匕首把正好捣在他的肚子上。他又疼的急忙身体弓起,大叫“啊呦。”那人闻声不免回过头,而淳于明身子本在弓着,正好能看见那人。霎时二人目光相对。
只见那人披头散发,却肌白如雪。明眸善睐,双瞳剪水。霞姿月韵,朱唇锆齿。冰清玉洁,顾盼生辉。大眼睛星光闪耀,鹅蛋脸尽善尽美。虽花容月貌,却让人望而生畏,侧目而视。
淳于明大惊道:“原来你真是女的。”那人忙转过头,道:“我不是。”淳于明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人站起背过身,道:“我是谁与你无关。”淳于明道:“但我觉你似曾相识。而你还知我是谁。我们俩肯定见过。”那人道:“没有。我只是听说过阁下的大名罢了。”淳于明道:“我不信。你说你是轩月圣教的。但以你的武功,绝非武林中无名之辈。你若不告诉我,我这就去江湖上打听。我一定能知你是谁。”那人蓦地回过身冷冷道:“你若敢把今日之事说出去,我保证你必死无疑。”
淳于明忽脑子一嗡,觉她刚才说话的那副神情和冷冰冰的语气,仿佛在哪见过和听过,努力回想,突然头皮一麻,汗毛倒竖。心道:是了,在柒安城安府,在丐帮大会,大叫道:“你是慕君。”
那人一愣,忽杀气笼身,道:“看来留你不得。”翻过匕首,便刺向淳于明。但她现在还受着内伤,出手的力道和敏捷已大不如在丐帮大会时,一枚铜板便可震飞程典长剑时的她。淳于明身子一侧,便躲了过去。而淳于明不想与她缠斗,只是一味躲避,道:“你现在杀不了我。你要杀我,等你伤好再说。”慕君毫不停手,道:“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的道理我想你我都懂。留着你对我来说是个祸害。所以今天我必须除了你。”
淳于明忙躲开她匕首封喉的一招,心想:看来她当真要杀我,全是杀招。忙转身往山顶逃去,边逃边大喊道:“我保证忘了今天的事。请申屠少主放心。”慕君见他逃了,气急败坏道:“你给我站住。”刚想闪身追上,却膻中突然一阵剧痛。深知自己强行运功,内伤已彻底发作,摔到地上后,脑子一阵昏阙,就此人事不省。
淳于明见慕君没了声息,回身一看,发现她昏倒在地。心想倘若自己就此离去,把她一人扔这,且不说会不会遇见毒蛇猛兽,单是她的内伤,恐怕便足以夺去她的性命。寻思她好歹跟安素素的娘亲有一番特殊的过往,而安夫人定也不希望慕君就此死去,还是救她一下。
折返回来,横腰把她抱起,往山顶行去。到得山顶上的泉眼,淳于明见左边树林里还有野竹子,便拿着慕君的匕首砍断一根竹子,削个竹筒,盛了水,喂她喝下。喂她两筒后,便把她扶着盘膝坐起,自己也打坐坐下。左右手各捏一道剑诀,点在她的后背,给她运功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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