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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慕君醒来时,正是赤霞一片,日落黄昏。她觉自己体内有一股很清凉的真气,正随着她的内力在经脉之间流转,心想看来是淳于明曾用冰云寒经给她疗伤。
她坐了起来,四下一看,自己正躺在山顶的一大块背风的石头上,身边还有洗好的野果,还有盛满水的竹筒。而淳于明正在紧邻的一块石头上打着轻鼾入睡,她心想从凌晨时分,淳于明扛着她逃出皇宫,又一直背着她到棺材山,辗转连连奔袭上百里,又给她运功疗伤,想必已筋疲力尽,疲惫不堪。想起二人今日诸事,她不禁淡淡的笑了笑,喝点水,吃点果子,便自行运功疗伤。
淳于明睡醒时,已月明星稀,月光洒满整片大地,他站起身吹着山风,伸个懒腰,道:“舒服。”放眼一看,忽见南边山脚下竟有稀稀松松、点点星星的火光,他顿时心下暗叫不好,转眼一看,慕君正在自行疗伤,却满脸大汗,浑身笼罩一股白气。虽知这时不便打扰她,但山脚下的火光已然进山,他道:“应该是朝廷的人追来了。我们快走。”
慕君双手划个圆,道:“无碍。等他们找到这里,恐怕得到明日天亮。”淳于明心想现在他们处于山顶,位于棺材山东边,而整座棺材山,因平日无人来此,人迹罕至,所以并无山道可循。再加上整座山树木森多,崎岖难走,等山下的人东西南北层层排查到东边山顶,恐怕确实需要不少的时间。但他转念想起一事,糟糕,我和齐王约好明日去白阳寺相见,但此时却被困在棺材山,而慕君又受了内伤,这可如何是好?但他一想起齐王,便想起朱淑妍,脸上微微出现笑容,喃喃道:“新郎官应已把她接走了吧。”
山风正好往西,把声音吹到慕君耳边,加上她武功高深,素有天下第一之名,所以一字不差的听进耳里,道:“新郎官把谁接走?”淳于明没想到被她听见,忙道:“没谁。”
慕君冷笑道:“其实我知有一人今日出嫁,而且文武百官都会前去相送,今日不上早朝。所以我才趁皇宫防守松懈,凌晨潜入皇宫。而我想你也那时进入皇宫,亦是因这个缘故。而且以你一个跟皇家毫无任何干系之人,夜闯皇宫,恐怕是受人指使。但你却说一句新郎官把她接走,满口恋恋不舍、肝肠寸断之味。我想你必认识你们中原齐王或齐王之女,而且还是受齐王或跟齐王有关系之人指使,才进入皇宫,我说的对么?”
淳于明心下暗惊:慕君未免有些聪明绝顶。当下不敢再乱说话,以免被她什么都猜中。
过了会,慕君道:“你怎不回答?难道是默认?”淳于明叹了口气,道:“唉!有时人太聪明,未必是件好事。”慕君淡淡一笑,道:“是你太笨。不过你怎认识的齐王父女?你不是跟安素素在一起?”
淳于明坐了下来,道:“还不是因朝廷的人。那日我路过殷城……”把因心下气不过,出银进入王府,又阴差阳错救了齐王的事给她说了。但省去和齐王密室约谈与朱淑妍的事。
慕君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又怎会替齐王夜闯禁宫?”
淳于明一惊,刚想否认。却想以申屠古远名震天下已久,为天下所有武林英雄豪杰所忌,自己岂能瞒得过她?而慕君对自己似乎并无恶意。甚至不知为何,心下颇有一股亲近之意。或许是一同出生入死,此时还在患难与共。又或许同龄人本具有亲近之意。叹道:“还不是被一步一步的请君入瓮,连哄带骗。”
慕君笑了笑,道:“怎么哄你的?难道还把他的宝贝郡主嫁给你?”淳于明叹道:“其实齐王是说过要把他的女儿嫁我,但他原话说的是若再有一个,可惜他没有第二个女儿。”慕君道:“呦。想不到淳于公子还是个喜新厌旧的轻浮浪荡之徒。这么快就把安素素给忘了?”淳于明忙道:“我和安姑娘只是朋友。我和她早已约定好,以兄妹相称,没有其它任何关系。”
慕君道:“你倒择的干净。安素素是我妹妹,而我娘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我理应为她负责。”淳于明惊道:“你娘?你妹妹?”慕君立马收功,睁开眼,也惊道:“怎么?你不知道?”淳于明疑惑道:“我知道什么?”慕君怔了片刻,道:“没事。”接着疗伤。
淳于明百思不得其解,道:“安素素怎会是你妹妹?而你娘为何要让你去照顾她?”话刚问出口,忽想起一事,大叫一声“啊呦。”道:“我和安素素在安夫人的贵妃服里,发现两个长命锁。一个是安素素的。而另一个却不是安夫人的。但安夫人绝不会没缘由的放着一个人的长命锁,定是她极为亲近之人。可安夫人深居简出,与安素素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在柒安城近二十年,从未见过什么人,但却与你和你爹有段不解之缘。而且安夫人死在你的手里,心甘情愿。还让你照顾安素素,不要伤害她。那么那个比安素素大了一岁多的长命锁,上面记载的生辰八字,难道是你的?”
慕君强作镇定,道:“什么长命锁?我不知道。”淳于明道:“就是刻着丙寅年庚子月戊申日壬子时八字的长命……”慕君突然呵道:“够了。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给我提什么安夫人,安素素,还有什么长命锁。我与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我就是看她们母女俩是皇妃皇女,所以我想杀她们。”淳于明道:“但当时我记得你只想杀安素素,并不想杀安夫人。你……”慕君大吼道:“别说了。”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山谷中传来阵阵回声。只听山下有人大喊道:“他们在山顶上。快。”
不会淳于明便看到有四张隐约透着红光和金道的袈裟往山顶纵来。他叫道:“是那四个和尚。”慕君收功站起,脸上的怒色还未消退,恶狠狠道:“我真想冲下去杀了他们。”淳于明急道:“我们快走。”慕君想了想,道:“我们不能走。”淳于明一呆,道:“为什么?”
慕君道:“因第一我内伤尚未痊愈,行动不便。第二你为我疗伤也耗费不少功力,你即使再背着我跑,定已跑不过那四个和尚。第三他们定也以为我们会走,但我们就偏偏不走。”
淳于明“哦”了一声,恍然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不是这个道理?”慕君微微笑道:“你现在还变聪明了。快把你的衣服脱了。”淳于明瞪大眼,不解道:“为什么?”慕君不耐道:“你哪那么多为什么?快脱。”
淳于明刚想说怎么不脱你的?但转念一想,她本身是个女的,岂能让她脱?而她既让自己脱衣服,肯定自有用处。无可奈何之下,淳于明把黑色外衣脱了,只剩一身白褂子。
慕君伸手道:“愣着干吗?拿过来。”淳于明走过去,把衣服递给她。只见她接过后,立马拿着匕首把衣服割成一条一条。淳于明叫道:“你让我脱衣服,是为把我衣服撕了?”慕君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快把这些碎布条弄湿。扔到东边山坡上去。有多远扔多远。”
淳于明醍醐灌顶,道:“你把我衣服撕成碎布条,便是为给他们留下蛛丝马迹,故布迷障。让他们误以为我们往东逃,但其实我们还留在山上?”慕君道:“你还不算太笨。”把碎布条往他怀里一放,道:“快去。我在南边等你。”淳于明吃惊道:“南边?他们可正从南边上来。”慕君不耐道:“正是因他们从南边上来,所以我们才要去南边躲着。”淳于明疑惑道:“这是何道理?”
慕君耐着性子,道:“因他们以为我们在山顶,所以从南边上山时,定不会仔细搜查。我们只要往南边一躲,他们定想不到我们却躲在他们身后。”淳于明由衷的赞道:“高。实在是高。我这就去给他们制造线索,让他们顺藤摸瓜。”拿着碎布条跑到泉眼边,全都浸湿。又站在东边一块大石头上,把那一条一条浸湿的碎布条,扔向东边的山坡。扔完后,他便跑到南边。而慕君正在一棵大柏树后躲着等他。他跑了过去,道:“我都办好了。”
慕君道:“我们先在这躲着。等那四个老和尚往东边追去,我们便迎着那些朝廷的官差悄悄下去。凭他们的武功,定察觉不到我们的所在。”淳于明点了点头。慕君又道:“凭那四个老和尚,刚看见东边的布条定不会多想。但追个一二十里,即会醒过神来,知中了圈套。届时定会再来搜山,我们……欸。他们来了。别出声。”二人赶忙皆屏住呼吸。
四位穿着袈裟的高僧几个纵身,便从他们斜头顶掠过,登上山顶,然后分开往东、南、西、北各自搜索着有价值的线索。淳于明故意在东边山顶大石头上,留下两块碎布条。生怕他们看不见,还在上面压了竹筒,放了果子。四位高僧的眼力不同常人,不说夜能视物,但也差不多。而去东边搜索的玄智,一眼便看到淳于明给他们留下的东西。
玄智唤道:“三位师兄。请看。”玄仁、玄义、玄德忙走过去。玄义道:“看来他们往东去了。”玄德道:“玄仁师兄,我们追不追?”玄仁想了想,道:“下去看看。”带头纵身跳了下去,其余三人跟了下去。
淳于明大喜道:“他们追去了。”慕君道:“走。”
二人往南边山下走去。因那些朝廷官差轻功不济,四位高僧已到山顶,而他们却还未爬到半山腰。
二人到得半高山腰一株大柏树时,已能看见十几丈远,官差手中火把火光。慕君道:“山路崎岖。他们都在低头看路,不会抬头看。我们不妨躲在树上,等他们过去。”淳于明道:“好。”二人相继跃上四五人环抱粗细的大柏树的树杈,靠在树干上,等待官差走过。
但这时慕君只听耳边有“嘶嘶”之声,回头一看,尖叫出声,道:“蛇。”原来是一条五彩斑斓的眼镜蛇。慕君大叫后一下子跳回地面。虽然她武功高强,可蛇这种东西,突然吐着信子出现在耳边,谁能不怕?更何况她说到底还是个女孩子。
“他们在那里。”官差们听到她的叫声,举着火把一瞧,已看到慕君的人影。淳于明见那条眼镜蛇尾巴缠着树枝,头往东边树杈一挂,尾巴一松,绕着树枝走了。心里暗骂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怎遇见你这么个鬼东西?他也跳回地面,道:“现在怎么办?”慕君已镇定下来,道:“我们现已暴露。只好杀下去。”淳于明吃惊道:“杀?他们可是官差,杀了后患无穷。我们还是逃吧。”慕君气道:“你怎么就知道逃?”淳于明无奈道:“我也不想。你不是受着伤?再说凭那几个老和尚的武功,定也听到叫声,去而复返,我们现在岂会是他们对手?”慕君不耐道:“好吧好吧。快背我走。”
淳于明不知为何,此时非但不觉男女不便,反而还有点窃喜,立马蹲下,道:“快。”慕君跳上他的背,道:“走。”淳于明背起她,便展开轻功,往西边山下逃去。只听身后官差大喊道:“他们往西边去了。快追。”
淳于明自幼便活在深山,而现在又身处深山,一展开轻功便得心应手,如履平地。不到片刻功夫,已往山下跑了四五十丈远。慕君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叹道:“原来你的轻功这么高。”淳于明飘然掠过几道树杈,道:“在这深山可是我的天下。我从小便在山里长大。所以山便是我的家。”慕君道:“等我伤好,咱俩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的轻功更胜一筹。”淳于明笑道:“好啊。能跟天下第一比试,我岂不成了天下第二?哈哈!”
慕君不禁被他逗乐了,轻声笑道:“阁下若想当天下第二,恐怕还需打败少林方丈,武当掌门才名副其实。”淳于明疑惑道:“那你也没打败玄空大师和正虚道长,为何江湖上都说你是天下第一?”
慕君蓦地怔怔出神,良久良久,才道:“十年前,我爹为夺回我圣教绝学《化融神功》,率圣教上下,打败武当,夺回下半部。打败少林,夺回上半部。而此神功,本已被少林武当上下部,分管七十余年。我爹把化融神功带回圣教后,却被我教叛徒,圣教副教主春秋逍遥借观阅之名窃取,至今查无音讯,不知去向。我爹当年打败少林武当,而我又自幼习武,深得我爹真传,所以我爹死后,江湖上便说我是天下第一。”
淳于明喃喃道:“原来还有这等事。”忽想起一人,问道:“不知你爹可否与木正风比试过?”慕君道:“没有。木疯子是我爹老一辈。我爹名震天下时,木疯子早已失踪,他们岂有机会比试?”淳于明叹道:“亦是如此。”
慕君想起一事,道:“把你袖子撕了。”淳于明不解道:“为何?”慕君道:“我要遮面。因我不想让人知我是女的。我爹从小喜欢男孩,便把我当男孩养。除了他,没人知我是女的。但现在却被你知道。不过倘若以后有人知我是女的,定是你走漏的风声。你就等死。”
淳于明心下一凌,道:“若是那些官差看见你的脸,走漏消息,跟我有什么关系?”慕君道:“你不说,谁知你背的是我。反正……反正谁若知我是女的,我定杀你。”淳于明无奈道:“行行行。我认栽。”真气一蓄,一把便把左袖扯下,递给慕君,道:“给。”慕君接过后便把脸蒙上,在脑后打个结。二人已到山下,淳于明道:“怎么走?”慕君想了想,道:“往北。”淳于明便调整方向,直接往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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