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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二(第2页)

&esp;&esp;“什么事故?”燕绥之目光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事。

&esp;&esp;“他没说,我也没多问。”周嘉灵道,“那之后他有好几年都出于没工作也没私活的状态。他家条件其实很差的,好几个药罐子,所以那几年特别难熬。他在香槟的时候跟我是错开的,我去他已经不在了。我认识他是在哈德蒙,据说是有贵人帮忙牵线搭桥,让他在这里安顿下来。我刚认识的时候觉得他这人特别拼,什么私活都接,有时候都怀疑他究竟睡不睡觉。”

&esp;&esp;“恕我冒昧。”燕绥之想了想问道,“这几年接私活能拿多少酬劳?不用说准数,有个大致范围就行。”

&esp;&esp;周嘉灵用手指比了个数,“看水平看年限,这个比例上下浮动。”

&esp;&esp;“很高了。”燕绥之道。

&esp;&esp;“是的,就我了解到的,正常强度的私活就足以覆盖他家那些人的医药费了。”周嘉灵道,“他工作起来真的很恐怖的,是那种透支型的,活像有今天没明天。不知道是当初被迫丢工作的阴影,还是别的什么。”

&esp;&esp;周嘉灵对陈章的同情心很强,说着说着便耷拉下了眉眼,抱着高脚杯道,“他整天也不休息,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灰扑扑的,不是不干净,就是很……疲惫灰暗。话不多,我们很多人刚开始都以为他脾气不好,有点凶。后来才发现他是个好人。”

&esp;&esp;“有什么忙请他帮,他都会帮。真的不像是会犯事的。”周嘉灵说。

&esp;&esp;警方和曼森家都把消息捂得很严,但是这种跟陈章直接相关的俱乐部,他们是没法完全保密的,调查取证就很容易在内部传出风声了。

&esp;&esp;不过他们对具体的事情知道得不多,都以为还是潜水出的事,责任在陈章。

&esp;&esp;所以周嘉灵想了想又替陈章说了一句,“他有时候休息不好会显得心神不宁,这一年他经常那样,前阵子走路还撞过两回灯柱呢。会不会……会不会潜水的时候,他也只是太疲惫了?应该不会是故意什么的吧?”

&esp;&esp;燕绥之点了点头,没有做过多评价。

&esp;&esp;周嘉灵有一丝丝的失望。但是她又自我安抚道,实习生嘛,毕竟只是刚毕业的学生,不可能拍着胸脯保证什么。而且……他们也确实只看到了陈章好的一面,也许背后真的还有另一面呢?

&esp;&esp;这一顿晚餐并没有持续太久。

&esp;&esp;尽管周嘉灵住处离餐厅很近,燕绥之还是把她送到了公寓区门口,才折返往酒店走。

&esp;&esp;回去的路上,燕绥之又调出智能机屏幕看了一眼。顾晏的消息界面依然停留在他发过去的照片上,没有新的回音。

&esp;&esp;他转着指环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给对方拨去了通讯。

&esp;&esp;等待声响了很久,又自动停了。

&esp;&esp;没人接听?

&esp;&esp;燕绥之正疑惑,智能机突然震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顾晏拨回来的通讯。

&esp;&esp;“刚才怎么没接?”

&esp;&esp;顾晏那边静了一下,接着是衣服布料的沙沙声,似乎走几步换了个地方,“切了静音没注意。”

&esp;&esp;燕绥之点了点头,“那看来给你发的消息也没看见。”

&esp;&esp;顾晏道:“接通通讯前刚看到。”

&esp;&esp;燕绥之挑了眉,“那就行了。”

&esp;&esp;“你就为了说这个?”顾晏的声音低低沉沉地传进耳蜗,在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esp;&esp;“是啊,免得又被扣上出门一次伤一回的帽子。”燕绥之应了一声,隐约听见对方那边似乎有车辆和风声,“你在外面?”

&esp;&esp;顾晏顿了一下,平静道:“嗯,酒店咖啡机出了点问题,出来买杯咖啡。警署一日游结束了?”

&esp;&esp;燕绥之:“……”能不能好好说话?

&esp;&esp;他没好气道,“结束了。行吧,我先回酒店了,挂了。”

&esp;&esp;就在通讯切断的前一秒,耳扣里突然传来顾晏一句短短的话,和着微微的风声,显得温沉如水,“注意安全。”

&esp;&esp;燕绥之愣了一下,再回神的时候通讯已经彻底断了,耳扣里一片安静。

&esp;&esp;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哑然失笑。

&esp;&esp;顾同学说人话简直百年难得一见,这种反常现象如果放在大自然里就预示着要出点幺蛾子。

&esp;&esp;燕绥之的时候,幺蛾子终于得到了印证——

&esp;&esp;他在会见室里坐下,喝了小半杯水,等了五分钟,结果那位负责去提人的管教独自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陈章说,他无话可说,不见。”

天命皆烬  花都狂龙  隋炀帝  记忆之场  重生奥德彪,我在非洲卖香蕉  贯彻初衷  杳杳慕昭(父女)  末日降临,开局掌控雷电之力  离婚后,做起两界倒爷  你把职业当成了什么!  一人之下,小巫祝只想收集精灵  转职农夫无潜力?我种出豌豆射手  好莱坞的香瓜人  末日降临:她的男主是只猫  极品神医  离谱!开局成了精灵王  婚色诱瘾  末世最强觉醒  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我在末日当市长?小超市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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