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软郁闷:「我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妲已吗?」
「是,为了博你一笑,我也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贺时锦似开玩笑,似认真,他们两个在洗手池边冲过手,冷水刺骨,洗手间的烘干机也坏了,贺时锦就把凌软冰凉的手抓了过去,用自已价值九千块的t恤给擦干净了,又用半湿的t恤裹住他柔软的小手,用双手捧着焐热。甚至放在唇边呼气。
「宝宝,」贺时锦嗓音发沉,「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比封慈还疯,还下作,你会害怕我么?」
「不会。」凌软以为他是开玩笑,「我会给你吃治疯病的药。」
贺时锦勾唇一笑,「走吧,去阳台上吹吹风。」
直到放学,贺时锦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凌软身边。
平安无事的回到宿舍,凌软换了条严严实实的舞蹈长裙,没有开叉和透视的那种。戴上跳舞专用的丝绒手套,曼妙而轻盈的踮起脚尖,把踩在鞋子里的裙摆给放开,而后抬起纤纤玉臂,给自已和贺时锦戴上了面具。
「锦哥,今天这套可以么?」
「嗯。」
凌软拿出配套的贝雷帽戴上,这顶帽子是不会入镜的,深色丝绒的贝雷帽在白炽灯的打光下,泛起高级而柔润的光泽,这是贺时锦买给凌软的。
贝雷帽的斜线修饰得他的脸更小了,贝雷帽上方还有片黑色头纱,凌软的脸被笼罩在头纱之下。
柔软头纱落在他挺翘精致的小鼻尖上,将他的脸充满神秘气息的遮住一些,笼罩的淡淡阴影很好的修饰了他精致的轮廓,更显得漂亮立体。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也有点冷了。
他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是不同的漂亮风格,冷艳的如同一株傲然绽放的白玫瑰,清丽脱俗到了极致。
贺时锦掀起头纱看他。
凌软:「怎么了吗?」
贺时锦:「漂亮的有点太超过了。」
凌软羞赧又娇怯,被他夸了雀跃又害羞。
之后贺时锦又放下了头纱。
顶着柔软头纱的老婆,更新鲜,也更美。
贺时锦转了下摄像头,把摄像头朝着自已拨了拨,「我开直播了。」
「嗯。」
「大家晚上好。」
凌软最初提拎着过长的裙摆,站在贺时锦身边。
「宝宝坐下来?」
贺时锦搂住他,嗓音磁性,「站着不累么?」
「我要和对面比拼才艺。当然要站着。大家晚上好,好久不见,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原地转圈。」
凌软大眼睛亮晶晶的,战意很足的拎着裙摆,在原地转起圈来。
黑色的裙摆像是盛放的黑色鸢尾花,在凌软转动腰肢时,轻轻的跟着旋转起来。
像是一束柔顺的波浪拍打着靠岸的礁石似的,柔软的拍动着他的小腿。
黑与白的极致反差,此刻交织印在贺时锦淡色的瞳中。
凌软一边转圈一边对贺时锦眨眼。
他柔润的发丝也随着裙摆一起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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