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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撇下众人,独自来到西偏院请晚云,刚走进屋里就见目之所及皆是破败简陋的家具,床榻上光秃秃几根立柱,连纱帐都没有,他心疼坏了,拉着晚云的手,懊恼道:“早知道你住这种地方,回京前我就该去另置一座宅子给你安身,不至让你受这几个月的苦。”
晚云笑了笑:“我早已习惯了,且我们还未成亲,哪里有让你破费的道理。”
周砚捧着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抬头看向她:“那等我们成亲后,你可不能跟我客气,想怎么花银子都可,只要别委屈了自己就好。”
晚云抿唇笑笑,点点头,又询问了今日定亲事宜,周砚一一告知,晚云听后眉头紧拧,不悦道:“不是与你交待过,别带聘礼吗?你竟然准备了那么多。我怕是什么都带不走,最后还是便宜了我母亲。”
周砚答道:“大部分是大哥让准备的,从将军府的公帐里出,我推辞不过只好接下,又想着这是我的亲事,我总不能什么心思都不费,便又往里添了些物件。你虽不愿便宜了别人,不让带聘礼来,可将军府的门面还是要顾的,空手来下聘于礼不合。”
晚云还是闷闷不乐,心疼那些好东西,竟白白拱手送人。
周砚安慰道:“今日是我们定亲之日,你别冷着我啊,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况且那些东西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施舍给他们了也无妨,当是我行了一件善事,为你积福吧。”
晚云听了他的话,心里略微觉得好受些,脸上总算露出点笑容。
二人正准备同去前院迎接宾客,忽然见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跑来,喘着大气道:“小姐、砚二爷,你们快去前院看看,世子带着一群人堵在宋府门口,与周将军他们打起来了。”
周砚愣了一下,忙拉起晚云的手,一起往前院赶去。
待他们到了前院,只见世子被捆着手脚,倒在宋府门前的石阶上,胡统领站在一旁,正整理着自己被扯乱的衣襟,其余人不是被刀架着脖子,就是被禁军踩在脚下,哀嚎声此起彼伏。
周穆站在台阶上,俯视着世子,说道:“今日是我舍弟的定亲日,若世子有心,可大大方方进去喝杯喜酒,可你若是来闹事的,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世子对周穆骂骂咧咧,又呼喊着晚云的名字,周穆不愿听下去,直接命人堵上他的嘴,让胡统领亲自送他回雍王府,再务必将今日他大闹定亲宴一事告知王爷,若老王爷是个懂礼数之人,必然会管教好自己的儿子。
看着门口的人逐渐散去,晚云总算放下心来,她昨日故意告诉周穆世子求娶一事,便是赌了一把,赌他不会坐视不理,亦是在赌他的心里还有她。
周穆修长挺拔的背影,映入晚云眼里,让她不觉红了眼眶,她这是在拿自己的后半生去下赌注,若他真的彻底不管她了,那雍王府便是她的坟墓。
可她赌赢了,却不并欢喜,因为她要嫁给周砚了。
周穆命禁军守在宋府外围,又让人把门前散落之物打扫干净,待一切恢复如旧,他回过头来,看见周砚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后,而他的手紧紧拉着晚云的手。
周穆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一眼,也不愿去多想,转头进入院里招呼客人,只是忙碌的间隙,他的心还是在隐隐作痛。
午间正席开始,陆续赶来的宾客均已落座,周砚和周穆依次去各席间敬酒道谢,其间雍王爷派人送来贺礼,亦表达了歉意。
敬完酒,周砚和周穆回到主桌,两人一左一右挨着晚云坐下,周穆忽然有些晃神,竟觉得这宴席好似是属于他与晚云的,聘礼由他亲自挑选,下聘是他亲自登门,连前来闹事的情敌也是他赶走的,席间宾客也多是他朝中同僚和军中下属,而他晚云就坐在身边。
一旁的周砚浑然不觉,只以为大哥对他重视万分,故此周到妥帖地为他布置好一切,他沉浸在定亲的喜悦里,眼里除了晚云谁也看不到。
晚云低着头默默吃饭,忽地听到旁边有人喊她:“晚云小姐?”
她放下碗筷,疑惑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公子端着酒盏,站在她侧后方,脸上笑得很勉强,晚云虽不认识,可也不愿失了礼,忙端起面前的杯盏,回身敬他。
“晚云小姐,能看到你病愈回京,真是太好了。只要你身子安好,又嫁得良人,我便没什么好遗憾的了,愿你与砚二爷百年好合,白头到老!”说罢他举起手里的酒盏,与晚云隔空碰了一下,又与周砚碰杯后,仰头一饮而尽。
周砚也颔首示意,一口饮尽杯中酒。
只有晚云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喝下,这人似有几分面熟,却实在是想不起来,想了一阵她还是忍不住问道:“请问你是?”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周砚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晚云,连周围几桌席面上都变得鸦雀无声,他们满脸好奇地望着这边。
对面的人也突然僵住,他霎时涨红了脸,埋头思忖许久才开口道:“既然晚云小姐不记得我了,那便当我唐突了,不该过来敬酒叨扰。告辞了!”他甚至不敢抬头再看一眼晚云的眼睛,低着头快步逃离了这难堪的场景。
待那人走后,晚云才一头雾水地坐下,看着席间好似个个知情的面孔,问道:“所以,他到底是谁呀?”
周砚憋不住笑出了声,答道:“他是荣瑜。”
周砚实在是难掩心中笑意,他曾把荣瑜当作假想敌,自以为荣瑜样样把他比了下去,也以为晚云会喜欢荣瑜这样家世样貌皆出众的世家公子,可不曾想当初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轰轰烈烈的一场爱情佳话,晚云竟然全然不知,连荣瑜是谁都不记得了。
周砚不禁有些窃喜,当初他千里迢迢跑去南陵看晚云时,她至少是认得他的。
“荣瑜?”晚云依旧满脸疑惑,低声嘀咕道:“我应是不认识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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