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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云刚回到屋子里,身边使唤的丫鬟就被嬷嬷叫走了,她觉得口渴难耐,而桌上的茶壶里又一滴水都没有,便只好自己出门去找水。
左右两侧的厢房挨个寻了个遍,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连门都从外边锁上了,晚云正觉着奇怪,忽的看见红英端着茶水往这边走来。她顾不上多想,忙招呼红英进屋。
“你来的可正是时候,我都快渴死了。”她还来不及坐下,赶紧倒了满满一杯茶,仰头咕噜咕噜喝起来。
刚喝了一半,晚云忽然感到手臂一紧,她停顿一下,往侧旁看去,只见红英急切地拉住她,劝说道:“二奶奶,你别喝了。”
“可我还没解渴呢。”晚云有些莫名其妙地盯着红英,“你可真奇怪,专程给我送茶过来,又叫我别喝,难道这茶水有问题?”
晚云本来是想开个玩笑,哪知红英吓得脸色煞白,急忙解释道:“不,不是。奴婢的意思是,现在已是深夜,二奶奶就要入寝了,此时不宜喝太多浓茶。”
这茶水确实挺浓,甚至浓到有些发苦,晚云又喝了一大口,才放下手中杯盏,看着红英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多喝两口不碍事,睡不着大不了在床上多躺会儿嘛。”
“那奴婢不打扰二奶奶休息了,先行告退。”红英答非所问,始终不敢抬头看晚云,转身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
晚云满脸疑惑,跟过去关门。
当推上的门栓掉落下来那一刻,晚云突然意识到有些蹊跷。她仔细查看原因,发现卡槽下方的钉子已经脱落,根本无法固定住木栓。
再一联想到四周厢房都锁上,无人居住,她近身伺候的丫鬟又被支走,而红英方才也一副神色慌张、欲言又止的模样,晚云突然感到后背发凉,隐隐觉得要出事。
她赶紧走出屋子,想去姨母院里,可才走了两步,双腿已软到无力。她扶住门墙,望着眼前蜿蜒而去的青石路,短短数百米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看不到尽头。
与其倒在半路上,任人宰割,还不如回到屋内,至少有个遮蔽的地方。
晚云又扶着墙,踉跄走回房间,把门关严实,再拖来桌凳抵住门框。可她知道,这远远不够,只要有人稍加用力,要推开门简直轻而易举。
她只能赌一把,和那个要害她之人,打一番心理战。现在唯一所求,便是那个人能在她昏迷之前出现,否则她将完全失去意识,成为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即使自己已吓得快灵魂出窍了,可晚云还是强行镇定下来,把屋内烛火全部熄灭,再拿着匕首和弹弓,跌跌撞撞摸索至窗边。
她把窗户推开一点缝隙,又随手从墙角的花盆里抓起一把石子,然后死盯着院里。
她几次都要昏睡过去,可又靠着不停掐手背让自己保持清醒。两只手已经开始乌青发肿,就在她连掐自己的力气都快丧失之时,终于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
一个男子从树丛的阴影里,鬼鬼祟祟地钻了出来。他左右张望一阵,才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尘土,径直朝着晚云这边走过来。
晚云慌忙从桌上拿起一颗石子,快速包进弹弓片里,两只手紧张得直打颤,掌心大汗如雨,指节滑腻,几乎快拉扯不住那皮制的弓片。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用尽全身气力拉开弹弓
“咻”一声,石子弹出,一下打到昌平的胸口处。他定住脚,愣了一下,左右环顾一圈,可院子里阴森空旷,没有半点动静。
他迟疑着又向前走了两步。
“啪!”又一块硬石子不知从哪里飞来,这次直接打到了他脸上。
昌平捂住脸,疼得眼冒金星,心里已开始有些害怕了。
“是谁?”他一边大声喊道,一边试探性地继续往前走。
就在他的腿即将迈上台阶之时,接二连三的碎石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腿肚子上,他跳起脚急忙往一边躲。可待他静下来时,那石子雨也跟着停止了,院里没有一丝声响。
“见鬼了。”他颤声道,可就算对方是人,今晚这事也办不成了,他再强行进入屋内,怕是还没动手,就会被躲在暗处的那人逮住。
昌平心里一沉,还是先去给梅兰小姐知会一声,再另寻机会下手吧,他如此想着,转身又往苏梅兰的院子里走去。
晚云擦擦额头的汗水,可算松了口气,她关紧窗户,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爬到床榻上。眼皮越来越沉重,她再努力也睁不开一下,可即使已经浑身轻软,用不上一丁点儿力气,她还是十指交叉,紧扣着匕首,把她唯一的武器抱在胸前,才彻底失去意识。
此时周穆刚回到屋里,苏梅兰笑着迎上去,一边吩咐红英去准备热水沐浴,一边去桌旁倒了一杯茶,亲自送到周穆手里。
“夫君和父兄在书房谈了这么久,一定疲乏了。”她柔声道,“你先喝口茶,待会儿再去泡个澡,身子会松快许多。”
周穆没有接话,只静静端起茶盏,喝了两口。
他突然眉头深蹙,揭开杯盖,问道:“这是什么茶?”
苏梅兰刷地一下红了脸,她怕周穆看见,忙回身朝桌旁走去,又倒了一杯,一边喝一边答道:“我也不知,听说是皇上赏赐给父亲的,味道尝着是与一般的茶不同。不过我倒觉着,茶香四溢,微带甘甜,似乎别有一番风味。”
周穆听后又低头喝了一口,仍旧蹙着眉头:“我觉着不好喝。”
苏梅兰生怕他察觉出异样,也不敢吭声,只是一紧张反而自己抱着茶盏喝个不停。
片刻后,周穆去隔壁浴室沐浴,苏梅兰这才发现自己也喝了不少。她摸摸自己已经有些发红的脸蛋,羞涩地走到烛台边,把屋内光亮全部熄灭。
漆黑的屋子里,苏梅兰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缓缓褪去衣物,光着身子躺到床榻上,紧张地等着周穆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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