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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完钱我们大家站在渭河的北岸,向西南看看那艘船,它还安然停在那里,它已经遥远地成了一个小黑点。赶紧起身赶路,大家心里明白最是怕那些船工们报案,待会大荔县的公安追上来那就全完了。大家已经跑不动了,脚下加力快步向东方匆匆忙忙赶路,等过了河,到南岸就不怕大荔县的公安局了。我们几个虽然受了伤,但是脚下一点也不慢。你看大家脚下那么给力,别以为是精神大,呵呵!那是因为弄到了钱啊!实际上我的脚一步都不想走了,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这从大清早吃了东西到现在已经一天了,一个个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我们这个团伙里年龄最大的孙西往跟不上大家,我们走一段就等他一会。他觉得总是跟不上便对大家说:“你们先走,不要管我,我没事,待会你们在南岸等我!”
我们听到孙西往的话,想想他后面来没事,就不等他了,要让公安局全都抓住不得了,所以我们脚下更加快了,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疾奔我们来到浮桥上。这个浮桥是由几十条小铁船拼到一起的,这里的渭河有一百多米宽,站在浮桥上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同伙们说:“刚才那条大船如果真的靠不住岸,撞过来你们说这桥能拦住不能,绝对给撞散了。我们大家伙这辈子就只能当逃犯,人家公安局抓住一个毙一个,连船老大他都别想活,也要毙了。”
大家伙纷纷点头,一个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大家爬在浮桥上面用手舀冰凉的水洗洗那陆战队的泥彩脸,然后慢慢爬起来一个个歪歪扭扭地顺着浮桥继续往南走去。过了桥大家立即又向西拐去,这会儿每个人的心里总算歇下了。到了这里就没有一点危险了。我们回头看着河对岸的黑点知道孙西往离我们没多远,何福厚躺倒在岸边的河堤上,我们几个不用说一个个也都躺在地上,到了这里大家的心里歇了下来。我躺在地上觉得胳膊疼得厉害整个半拉身子都疼的要命,咬咬牙翻起身在河堤上折了几根木棍,简单的做了个夹棍,把受伤的胳膊保护起来,脱掉上衣的左面袖子在胳膊上绑住,简单的先架住。这他妈的又要走成十公里,弄得像急行军。胳膊甩来甩去不好受,痛得眼泪直往出冒,还不敢让他们几个谁看见了,怕他们笑话。这用木棍架住好像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当我弄完胳膊赶紧也躺在冰凉的地上歇歇,这地下太冷了,我翻身又爬了起来,眼睛四处看看那里有蒿草,找个草多的地方躺下来,真舒服。没多会儿孙西往赶了上来。我对孙青和赵镇平他们两个说:“你们两个歇歇抓紧去,范柯玲在那里一个人不太安全。剩下我们几个现在不急了,大家慢慢走,孙青你们接住范柯玲了骑上自行车回来接我们。”
他两个应声去了。看着远去的身影,我们几个就像残兵游勇一样耷拉着脑袋,慢慢爬起来又往西赶。摇摇晃晃地走了能有两个小时左右,我们远远看见有几个人骑着自行车从西往东而来,是赵镇平他们。我们几个干脆就不走了,实在走不动了,等着他们的到来。
到了跟前,范柯玲见着我们几个急忙问:“他们说你几个受伤了,要紧不要紧。”孙西往摇摇头说:“不要紧,不要紧,一点事都没有,就像蚊子咬了一样,你吓坏了吧?”
范柯玲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之色,说道:“哎呀,可吓死我了!我刚才在河南岸地上看到你们几个和人家打架,人家人多都是好几个打你们一个。当时我真是吓坏了,腿都软了。后来那船没人管都跑了,我更是不知所措。再后来大老远地看见那个大船停在北岸,我心里更是紧张得不行,心想这可怎么办呀!接着又看见好像是你们又往东去了,我不知道东面有个桥,当时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把我担心的,最后没办法,我只能看着你们走了,然后一个人把自行车一辆一辆的往南挪,想着离那个是非之地远一些,这样才会让我觉得能安全些。”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范柯玲一口气说完,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们都快乐地笑起来。大家这会儿都饿坏了。温三军喊道:“赶紧往回走,吃饭!都饿的快要毙了,我的鬼呀!”
几个精神头十足的家伙骑着自行车,受伤的人则坐了上去,范柯玲特别勇敢,主动要求驮着我。这下我们不用回敷水镇啦,直接去华阴县城,这儿离县城不远。到了县城,大家开始讨论吃啥,一时半会儿也没个统一意见,有的想吃我们当地超有特色的大刀面,有的想吃羊肉泡,还有的想吃麻食菜。赵镇平看大家意见不统一,就问范可玲想吃啥。范可玲微微一笑,咬了咬嘴唇说:“我觉得大家可以去吃张记烩饼呀,又好吃又好消化,你们觉得咋样?”大家一听去吃张记烩饼,都觉得不错。我们来到张记烩饼店,每人点了一大一小两份,这玩意儿真是太美味啦!一端上桌,那股酱香就扑鼻而来,简直香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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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晚上,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洒向大地。他们陆陆续续地来到我家,大家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仿佛要商讨一件重要的大事。我们聚集在一起,准备共同探讨是否还要继续从事那令人胆寒、甚至可能丧命的勾当了。毕竟这种事充满了风险,稍有不慎便会陷入绝境。
“这玩意他妈的太危险,天天打架。”有人抱怨道,语气中透露出对这种生活的不满。的确如此,每天都面临着暴力冲突,让人感到身心俱疲。更糟糕的是,这些打架并非正义之举,而是一种无法无天的行为。正如山姆大叔手持大棒追逐萨达姆老爷子一般,这是全世界人民都坚决反对的事情。
何西往和孙青来得比较早,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率先展开了交谈。我们彼此分享着内心的担忧与不安,试图寻找一个出路。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我们需要慎重考虑每一步决策。因为稍有差池,可能就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们必须保持清醒头脑,做出明智选择。
哎呀,我到现在才晓得,原来我们耍的这个叫三张牌!这还是何西往从关中道引进来的呢!他老家在东北辽宁省,以前去过前苏联打工,跟老毛子学会了这门手艺。你说他这人啊!真是没法说,不去学军事、导弹技术为国家出力,捣鼓着学了三张牌回国专门骗人,放着能为人民做贡献的好事不做,专门学些捣乱社会的东西回来。他回国后家里出了事没法待了,把出国几年辛苦挣的钱都挥霍光了,只能流落江湖。他混到我们这儿也算是报应!这就是不好好做人的下场。到了我们陕西,跟他一起出国的朋友给他介绍了个老女人,他就入赘到我们这儿当上门女婿了。现在他家孩子多,他自己又没什么力气,年纪也大了,挣不来钱,他不怕种地辛苦,可就是挣不到钱,几个孩子穿得跟乞丐似的。他和孙青是一个生产队的,看这孩子挺机灵,就教孙青这个骗人的把戏,想着跟大家一起弄点零花钱花花。
我跟孙青讲:“这东西虽然来钱挺快,可你们瞧瞧,就是太危险啦!每天都得打架,公安局还得死死盯着,一个不小心被抓了,丢面子挨打都不算啥,还得被罚钱呢!”何西往操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腔接过我的话茬:“你骗人家钱,人家回过味来肯定得找你要啊,你不给可不就得打架嘛。公安局又不种地,又不做工,主要工作就是抓坏人,那肯定得抓我们呀,人家是专门维护社会治安的,我们是专门扰乱社会秩序聚众赌博的,你俩说说,不罚我们钱罚谁?不过我们以后记住了,打架的时候别把人打残或者打死就行,公安局抓到算我们倒霉,活该!他们要打就打,要罚钱就罚钱,但是罚多了可不行,一来我们没有,二来到处借以后也没法还,所以多了就不给,他们爱关多久就关多久,反正我们没钱。我们这是违反社会治安,又不是犯罪,他们可判不了刑。”
好家伙这理论还一套一套地,讲的都是现实。不玩这玩意玩啥?就这会儿大家都来了,就是范柯玲没来,一般她不参加我们的商讨会,大家决定后孙青叫她。赵镇平最后一个来,这就像你们单位一样,一般情况都是同志们先来,最后领导才出场。他进门就对大家说:“我看大荔县这个渡口不能再去了,再去他们一定报案。往下孙青、老孙,你们看还有啥办法?”
孙西往说:“办法倒是有,比我们前几天玩的地方上钱还快,就是风险更大一些。在公共车上、长途车上玩,那容易叫公安堵住,打架的时候更多。”
“危险?有的人吃饭还让饭给噎死呢!大家把伤养好了就去,范柯玲暂时就不要去了,等将来顺溜了再去。孙西往和孙青把在车上怎么玩好好再研究研究,然后教给大家,一个礼拜内出发。温三军说。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十余天。这段时间里,我们养精蓄锐,身体逐渐恢复。如今,我的胳膊已经能够自由活动,再也无需依赖医生的治疗。那个年代,人们生病后往往选择坚持和忍耐,相信只要熬过病痛,就能重获健康。而当伤口愈合、疼痛消失时,我们便会将曾经的苦痛抛诸脑后。此刻,大家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闯荡,赚取些许钱财。经过一番商议,我们决定次日启程。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我们一行人来到华山脚下的华山汽车站,彼此心照不宣,装作互不相识。然后,我们鱼贯而入,登上了前往渭南的长途客车。车辆缓缓启动,驶出车站。没过多久,坐在车门附近的孙青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手,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微笑着说道:“诸位朋友,今天我要给大家表演一个小魔术。我会在地板上放置三张扑克牌,其中一张是红桃尖,另外两张则是黑桃尖。接下来,我会慢慢地调换它们的位置,请大家猜猜哪张才是真正的红桃尖。如果哪位压中了红桃尖,那么他所押的金额将会翻倍赔付;反之,如果猜错了,则需按照押注金额赔偿。”说完,他弯下腰,将三张牌放在地上,并开始有节奏地调换它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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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青说完,孙西往在后面说:“要不要我来陪你玩玩,你这一次可以压多少钱?”孙青接口说:“谁玩都中,谁看都行,压多少算多少。”孙西往站起来往前挪了挪,说:“小伙子,不要光说不练,开始玩嘛!”
孙青就在车门口玩了起来,“黑的不赢啊!红的赢,玩你的眼尖,斗我的手快。不压三百三,赢不得六百六。押一百赢一百,就当地上捡一百。压!”
孙西往让边上一个看的旅客帮忙给自己盯住玩牌的,他非常神秘的告诉这个旅客,自己知道哪一张牌能赢钱的窍门。只那么两下孙西往就赢了两百多块。那个帮忙的坐不住了,那只不争气的手就去了口袋里拿出钱夹子,掏出一摞子钱十元几十元的压了下去。和温三军拉客人压钱一样,孙西往的行为更让旅客放心。明明白白的东北口音,打死谁都不信他和孙青是一伙的。没多会,这个旅客的几百元钱就转到孙青手里,孙青当然不能拿太多的钱,又把它专门输了,转到孙西往手里。孙西往又把大多数钱输给温三军。这个旅客理所当然的又让孙西往数落一顿,耷拉着脑袋不言语了。
人啊!出门在外任何时候都不要有贪心,这贪念一动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和灾难。
孙青看到上钱这么快,更加卖力地吆喝起来。这时正在行驶的客车停了下来,不知不觉已经驶出十多公里了,来到华阴西部一个叫罗敷镇的地方。车停住后上来了几个小伙子,他们上到车上就东瞅西看的,直往各个旅客的口袋张望,好像谁欠他们钱似的。旅客们看着他们的情况,每个人都知道来了一大帮子扒手,一个个都看紧了自己的腰包,个个打起精神。这几个贼娃子看着这个样子没有机会了,那个领头的就喊道:“谁刚才在这玩牌,是不是你,来给老子玩玩,老子陪你玩。”
孙青说:“不玩了,玩够了。”“玩够了?你小子是看见老子上来就不玩了,咋的,看不起老子,停车,走,陪老子到地下玩玩。”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喊叫着。
司机对他们早就心生厌恶,现在更是希望他们永远不要回来。他果断地踩下刹车,将车子停下。小偷们嚣张地骂着脏话,抓住孙青的衣领将他拉下了车。我们见状,急忙跟下车。长途车看到我们下车后,立刻加速驶离,仿佛逃离瘟疫一般。
孙青被拉下车后,一句话也没说,突然挥起右拳朝对方的眼睛狠狠砸去。对方敏捷地仰头躲避,但拳头还是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脸上。我们见状,二话不说,纷纷冲上前去,对着这几个可恶的家伙就是一顿暴打。这几个家伙完全不敢还手,只是拼命躲闪。
我们越打越生气,最后终于停手。看着这几个家伙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的怒火仍然难以平息。
赵镇平看着眼前这些人,皱起眉头说道:“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他的目光锐利而坚定,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接着,他向我和其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把抓住那个领头的家伙,毫不客气地将他拖进了庄稼地里。离开了马路后,这家伙变得乖巧多了,不再需要赵镇平用力拉扯,而是自觉地跟着走。
我们带着后面的两个家伙,看到前面的领头者如此听话,也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举动。我们一行人来到一个田间地头的一棵柿子树下,赵镇平找了块石头坐下,审视着眼前的这几个小偷。他的眼神犀利如鹰,让人不寒而栗。最后,他将目光定格在那个小头目身上,严厉地呵斥道:“跪下!”
这几个贼,就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瞬间软了下来,扑通扑通地跪在地上。他们原本嚣张跋扈的态度荡然无存,仿佛换了一批人似的。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恐和哀求的神情,嘴里不停地求饶着:“几位大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真是瞎了眼,不知道您几位是高人啊!冒犯了您几位,请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一命吧!”
看着这些人的丑态,赵镇平嘴角微微上扬,嘲讽地说道:“哟呵,你们还挺会说人话呢!刚刚那副蛮横的劲头儿去哪儿了?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没骨气、软弱无能的样子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让那些盗贼们越发感到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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