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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罕驾驶着机甲缓缓走到阵前,他扔掉了手中的盾牌和战斧,从机甲背部抽出了两杆长枪。右手的那杆稍长,枪身铭刻着古闪语光荣,左手的那根略短一些,铭刻的符号意思是胜利。
这是布拉罕决斗时用才会用的武器,除了真正的战士,没有人有资格让他拔出这对长枪,这对光荣与胜利的长枪伴随着他一路走来,从未有过任何败绩。
可布拉罕知道,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战。或许这场战斗将没有任何光荣可言,也注定无法再次获取胜利。所以布拉罕更加珍惜握住长枪的机会。
联邦军阵严阵以待,准备阻挡叛军最后一次冲锋。看来尤弥尔萨拉丁的人头并没有彻底摧毁这支军队的意志,他们最终还是要和萨拉丁财阀三大王牌军团之一:新迦太基军团一战。
下一刻,布拉罕就开始了他的冲锋。联邦军想错了,这是布拉罕的冲锋,而并不是新迦太基军团的冲锋。所有新迦太基军团的士兵依然在原地整齐的列阵,看着自己的主将一个人冲向了敌阵。
这就是新迦太基军团,令出如山的军团,他们只能听从布拉罕的命令。虽然那些曾经与布拉罕生死与共的战友很不甘心,但他们对于布拉罕的命令也只有服从。
联邦军也开始了冲锋,数千战争装甲步兵的前进,使得整个国会广场大地都开始了颤抖。当联邦军与布拉罕在广场中央水池旁发生了碰撞,巨大的音爆声,伴随着地面的震动。
水池边上的胜利女神双翼突然下垂作势欲飞,石头的翅膀随后断裂脱落,掉在池外的地面上,砸成了一堆碎末,再不也可能修复。这座雕像是海伦芬财阀在联邦政府成立时赠送的礼物。女神雕像已经有三千多年历史了,躲过了灭世陨石大灾变,可最终却躲不过战争的毁灭。
胜利之翼折翅,冥冥中预示着这场战斗注定没有胜利者。或许也是有的,但没有人愿意承认取得了与布拉罕战斗的胜利。
虎林卫的“基佬”机甲反应炉被摧毁,但布拉罕没有再补一枪,“小六子”的机甲左小腿被打断,失去了行动力,但却正好没有伤到他的操控肉体。憨牛打的最为勇猛,也是联邦军中唯一可以同布拉罕战了三个回合的战士。最后被布拉罕刺中了左臂传动装置,憨牛盾牌脱落后又被布拉罕打断了能源中枢传导装置。憨牛再也不能动弹,只能怒视着仇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暮阀的虎林卫全都已经倒下了,南阀的奥羽卫也都已经倒下了。
联邦军中似乎再也没有人能阻挡布拉罕的步伐。但暴走中的布拉罕动作却变得越来越慢,最后停止不动了。布拉罕机甲的能源耗尽,其防护力场也渐渐的散去。一名甘达地士兵站在很远的地方,朝着布拉罕轰了一发电磁炮弹。没有防护力场的机甲随之倒在了地上,光荣与胜利两杆长枪笔直坠落并插入地面。击破布拉罕的那一枚炮弹没有引来欢呼,却为这名甘达地士兵换来无数鄙夷的目光。
布拉罕破碎的装甲步兵,被两台暮阀的机甲抬了下去,大战士的下场有些没落,随后新迦太基军团升起了白旗,按照布拉罕之前的命令,向联邦军缴械投降。除了布拉罕,没有一个人为了这场无意义的战斗付出代价。
联邦军有二百七十一台战争装甲步兵被布拉罕击破,但无一名机甲士阵亡。
郑常洛亲自拔出那两杆长枪,仔细看了镌刻在上的闪语铭文,随后又命人收好。
胜利女神像还孤零零的树立在水池边上,失去了翅膀的女神,更像一个没有头颅的凡人。财阀世界的战争,神已经无法再决定其胜负。
博格海伦芬的尸体被从国会大厦里抬了出来,他死时的面目很安详,甚至于看不见子弹穿过太阳穴那一瞬间,其面部肌肉变形的反应。但对于在这场政变中失去亲人失去战友的人们来说,无论他看上去再安详,都是面目可憎的。
哈依德阿斯塔法的尸体也被找到了,他裤裆里满是屎尿的残留物。面容显得恐惧,眼睛睁的很大,眼角却微微下垂,皱纹佝偻在了一起,仿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都在祈求。但无论他死相有多难看,只要他在那时死了,注定会被包装成为财阀世界宁死不屈的英雄。他的财阀阀主身份,实在是太合适了。
该死的人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死了,好在还有个活着的。下一个被从国会大厦里拖出来的是联邦总统武田忠信,其实他的存在本来并不重要,他只是一个想苟活下去的老头而已。即使没有发生这次政变,也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财阀们实在太需要一个活着的反派角色做替罪羊了,等待着武田忠信的下场已经成了定局。
京畿纽约,到处都是大楼倒塌的废墟,现代战争的武器实在是很先进,几发电磁炮就可以拦腰摧毁一栋数十层高的大厦。可电磁炮弹从来不管这栋大厦里到底有多少条无辜的生命。或许当时在萨芬叛军的眼里,京畿市民没有无辜者,所以战后,萨芬叛军也没有任何一个无辜者。
废墟里的救援工作还在继续着,其实用救援这个词语只是对那些死者亲属的心理安慰。或许用挖掘这个词语会更加合适些,一具具尸体被盖上了白布抬上了卡车,运送去了附近的停尸点,交给那些期盼亲人归来者辨认。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不时的响起,没有找到亲人的人依然在期盼,但他们到底在期盼什么?期盼找到亲人的尸体还是没有找到?
战争中似乎大家总在关心到底是谁取得了胜利,那些平民与战士的生死,似乎并不怎么重要,而战后的痛苦,谁都要去面对。或许面对的只是一个平民,也或许如现在的中枢卿郑常洛,即使内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知如何去面对郑鸿博,还有远在东京的南云和慧。
沉重,战争就是这样的沉重,无论胜利还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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