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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和八歌急急忙忙来到古酒店顶楼停机坪,私人飞机和飞行员以及私人空姐已经就位,八贤和八歌分秒不停地登机,飞机即刻起飞,朝曼谷飞驰而去。坐上飞机的八贤心里仍旧静不下来半点,他将右手支撑在座位扶手上,不知所措地啃着自己的大拇指上上指甲,空姐想上前来询问八贤和八歌虚要什么,但是被眼观六路的八歌挥挥手撵走了,此时八歌收到一个文件,当他把文件看完后,扭头对八贤说:“八董,圣女果的资料查到了!”
八贤看向八歌,着急地问:“快说!”
八歌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开始将资料上的信息复述道:“这个圣女果原名叫甄花,后来改名叫甄翻翻,他的父亲名字叫甄筹,圣女果是单亲家庭,母亲在她还小的时候,就跑了,她的父亲,是他们村子里出了名的人贩子,专门拐卖年轻漂亮的女孩,卖到夜总会,仇家多到数不清,甄筹在六年前出车祸死了,死得很诡异,当时有个叫麦冬的女人,开车肇事货车,来回碾压甄筹的尸体,抢着和司机争抢死罪,村民也写请愿书求法官放过司机,这个案子当时轰动一时。”
八贤点点头,这个案子他也曾有耳闻,并对人贩子可以得到这样的惩罚而感到无比欣慰。
只听八歌接着说:“圣女果是舞蹈专业毕业,毕业后曾得过泰中两国合办的东南亚友好国际舞蹈大赛的季军,从此就在泰中两地发展起来,早些年有狗仔拍到圣女果和泰国一个政客走得很近,她在泰国各地有几处房产,还有好几个酒吧的股份。”
念到这里,八歌就停止了,八贤着急地追问道:“就只有这些吗?没有了吗?没有犯罪证据吗?”
八歌摇摇头,无奈地说:“她的账面做得很漂亮,没有被抓过把柄,不过,她曾经有三个合伙人,因为滥用她名下的资产搞非法贩卖妇女交易,都被抓了!现在的合伙人名字叫高句,是一个缅甸暴发户,也是因为牵涉到贩卖妇女,曾经被警察局抓进去一次,但是第二天就被放出来了。”
八贤听后立即明白了圣女果的行事套路,咬着牙说:“那些怎么能是合伙人,只是背锅侠而已,查,我要把她关进监狱,关一辈子!”
八歌点头,调人开始办事。接着,八歌又说:“八董,那个买卖阴魂的事情,就发生在圣女果老家,圣女果的父亲,也就是甄筹,把麦冬,这个麦冬就是开卡车反复碾压甄筹的那个,甄筹将麦冬的两个女儿卖到了夜总会做妓女,半年不到染上急性艾滋,被夜总会像丢垃圾丢在路边,她们回到家乡不到半个月就死了,后来任氏集团的老总任德标,买了麦冬两个女儿的阴魂给自己的小儿子做阴使丫鬟,任德标的小儿子在五六岁的时候得了记性白血病,十天不到就死了,他的妻子也因为这件事打击太大,一时接受不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故事说到这里,八贤恍然大悟,心说:“原来如此,圣女果叫甄花,不,现在叫甄翻翻,取的什么名字?奇奇怪怪的,那两个女鬼叫洪青青,洪兰兰,那个小孩,应该就是任天佑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八贤焦急得坐立难安,他在飞机上走来走去,八歌看着八贤焦急的样子,知道即使开口劝也是劝不动的,干脆埋头苦干,不停地摇人去查圣女果的罪证,一个小时后,飞机终于抵达曼谷,八歌找了一个离littlesoul酒吧最近的停机坪,又叫专车早早在此等候,可即使是这样,他们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能在littlesoul酒吧门前见到遥沙,现场只有留下来收拾摊子的警务人员,伤员和遥沙都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八歌拿出视频,将视频里的救护车图案给司机看,询问司机图案属于哪家医院,很快,司机带着他们来到muamuahospital(木阿木阿医院)。
刚踏进医院大门,八贤就慌张地四处张望,并一眼找到了急诊室,因为按照常识,伤员一般都是先送到急诊室,在进行二次分配,因为扫黑行动的缘故,此刻急诊室人满为患,医生护士恨不得给脚上装上一对风火轮,这样才能更快地干活,早点结束这悲催斑,八贤从进到急诊室开始,就一张病床接着一张病床地开始查找遥沙的身影,他满脸慌张,害怕遥沙已经离开,幸好,老天这一次比较眷顾他,让她在如山似海的人群看到了遥沙的身影,此刻的遥沙坐在病床上,和他的主治医生聊得正开心,紫藤花花的主治医生名叫Geolard,是今年刚毕业的实习医生,小麦色的肌肤,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十分迷人,可此时的八贤可不管Geolard长得可不可爱,在他的眼睛里,只看到坐在病床上的遥沙,坐在病床上的就是病人,何况遥沙是被偷渡来的受害者,她的手上打着点滴,这让八贤看后一下子就把心揪了起来,他冲上前二话不说,推开Geolard,拉住遥沙的手把遥沙往自己怀里揽,然后紧紧地把遥沙抱住了,这个举动八歌也是真迷惑,今天早上在八宝楼,还让紫藤花花哪儿凉快哪儿去,现在又像是阔别了千年再次重逢一般紧紧把人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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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lard自从在救护车上看到紫藤花花后,心里宁静的弦却被紫藤花花撩拨起来,并且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此刻正借着检查病情的借口和遥沙相谈甚欢,不料当他正准备索要联系方式之关键时刻,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一个高大的程咬金,长得还挺威武,而且穿衣很有品位,香水也选得一级棒,更可恶的是,这个程咬金上来就粗鲁地把自己推到旁边,当自己是透明人,“呼”地一下就把自己的心上人揽到怀里紧紧抱住,Geolard霎时呆愣住了,他尴尬地往四周看去,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一看,他又注意到了八歌的存在,只见八歌一副精明助理的模样,站在一边等待吩咐,Geolard心有不甘,迟疑着上前,好奇地询问倒:“sorry,aretheyacouple?(对不起,请问他们是情侣吗?)
八歌点点头,Geolard听后明显很失落,他回头看了看还在紧紧相拥的八贤和遥沙,他抬起自己的胳膊对八歌说:“wefoundapinprickonherrightarm,Ithinkshemustbeinjectedsomebadmedicationinlittlesoulbar,butdontworry,wehavetakenabloodsamplefromher,wewouldgettheresultsoon!(我们发现她右手臂上有一小针孔,并怀疑她在酒吧的时候被注射了坏的药物,但是不用担心,我们采集了血液样本,很快就会有结果!)”
“thankyou!(谢谢!)”Geolard听到八歌道谢,也没有了再留下来的借口,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Geolard失落地走到护士站,站在护士站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偷偷地、一脸惋惜地观察着八贤三人。
而正在和Geolard聊得正投机的遥沙呢,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当她还想进一步了解Geolard之时,Geolard突然就被八贤推开,自己也是毫不防备地就被八贤一把拦在了他结实又香得令遥沙头晕的怀里,遥沙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八贤的新香水熏得浑身难受,遥沙想推开八贤,但是八贤抱得死紧,根本就挣脱不开,遥沙感受到了来自八贤浓浓的爱意和关心,很温暖很窝心,她很替紫藤花花高兴,也想让八贤和紫藤花花多一些时间相处,但是八贤身上的香水味实在熏得遥沙直翻白眼、呼吸困难,她屏住呼吸、费力地说:“兄弟,你身上的味道,熏得我快要窒息了!”
八贤赶紧松开手,惊讶地说:“我已经洗过澡,重新换了香水,你不喜欢吗?”
遥沙再次翻了一个白眼,无奈地说:“臭死了!怎么喜欢,你都是什么品位!”说完他拉住八贤的领带,将八贤的脸拉得靠近自己,八贤被这一动作撩拨到了心弦,正心花怒放呢,不料遥沙却在他耳边说:“兄弟,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叫你帮我搞定八歌,没叫你搞定我,你这么抱住我,我哪有机会抱住八歌呀!”
八贤听后醋意上升,再次抱住遥沙,故意挑衅说:“我就抱,我跟你说,这里只有我喜欢你,关心你,八歌有心上人了,他非常非常喜欢那个女人,爱她到骨子里了,他一点儿也不喜欢你,对你一点也不感冒,好吗?你不要在他身上白费力气,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我还是单身,而且还是童子身!保证你不亏!”
遥沙听后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翻出来了,伸手使劲掐住八贤的嘴巴,说:“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嘴撕烂!”遥沙还想再教训八贤,不料此时,一声声绝望的呼喊从鹧鸪的心底涌出来,从遥远的地方乘风飞到了遥沙的耳朵里,遥沙感知到鹧鸪出事,立即松开八贤的耳朵,乘风追着鹧鸪的绝望而去。
八贤这边,上一秒还沉浸在可以和遥沙打情骂俏的温馨氛围内呢,结果下一秒遥沙就突然消失不见,只剩下紫藤花花的躯壳,紫藤花花清醒后,原本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离谱的梦,可是等她一清醒,发现八贤正紧紧抱着自己,下意识地赶紧挣脱,此时八贤也察觉自己抱住的这副身体突然感觉不一样了,害怕遥沙已经离开,赶忙松手一瞧,这一瞧就发现,果然果然,怀中之人的容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毫无征兆地变回了紫藤花花,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后退,顺带着将紫藤花花推了一把,等他发觉自己的行为实在过于荒唐之时,尴尬且为难至极,连忙在心里狠狠骂道:“八贤,你疯了!松开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推开!”
紫藤花花也是一脸懵逼,呆愣地坐着,一脸错愕,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在一旁吃甜瓜的八歌突然看见八贤发癫一般把紫藤花花推开,不自觉就把眉头皱得紧紧的,刚才抱得那么紧,好像松开后紫藤花花就会长翅膀飞走的,可才过去三分钟不到,怎么突然像是抱了一个榴莲一般,猛地就撒手了?八歌迅速靠近八贤,低声问:“八董,你怎么了,紫藤花花身上长紫金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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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这会儿正苦恼怎么解释自己的可笑行为呢,压根没有听见八歌的问话,但是八贤的行为可把站在隐蔽处的Geolard吓得不轻,他很气愤,为什么八贤要这么对待紫藤花花,急忙跑过来气愤地指着八贤责备道:“NoNoNoNo!youcan’tdothis!whattheproblemwithyou!”(不不不不,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这是什么毛病!)
八贤哪有理由解释,看着一旁的八歌,他心生一条歹毒的计谋,这个时候只能卖兄弟了,想到这里,八贤开始血口喷人,只听他尴尬地对紫藤花花说:“我是替八歌抱的,你不要多想,话也不是我想说的,你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八歌还在想对策帮八贤解围呢,怎料八贤这么不讲武德,一张口就扣了一个天大的黑锅在自己头顶,八歌明天就要去见雪槐,不能和紫藤花花牵扯不清,但又不能让八贤下不来台,忙冲到紫藤花花面前,大脑光速思考,为了给自己的脑子争取思考时间,八贤有意放慢说话速度,温柔地说:“那个,紫藤花花小姐,我有喜欢的人了,对于你的遭遇我们表示惋惜,不,是,不是惋惜,是同情,不,不,也不是同情,是,但是,我们对您的这次的飞来横祸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都很自责,今天早上,我们实在不该......不该放任你一个人留在八宝楼,你第一次到古八城,人生地不熟的,在您,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却弃你而去,我们十分懊悔,所以,所以,我们出现在这里,我让八贤抱你是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不能抱你,让八贤抱你纯粹是想安慰你,至于他跟你说了什么,全是他自己加的戏码,为的是......为的只是,想要你尽快摆脱这件事故给您带来的,呃,阴影,和阴霾,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紫藤花花听后,有些生气了,自己被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地拥抱就算了,还要被对方神经兮兮地嫌弃,她面带愠色地看着八歌说:“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于八贤的这个拥抱,就当是你们真的想安慰我吧,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看见紫藤花花生气地撵自己走,八贤松了一口气,虽然紫藤花花生气地下了逐客令,但是八歌明白自己不能走,只得厚着脸皮说:“紫藤花花小姐,我知道您现在很生气,也不想看到外面,遗憾的是,您恐怕满意选择,只得跟我们走,这样我们才能带您回家!”
紫藤花花听到八歌这么说话,更生气了,愤愤地回怼道:“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不是什么好事,你们现在能在我身边,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感谢了,不过,虽然我没有什么实力,但是我觉得我还是认得回家的路的,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自己可以回家,你们请吧!”
八歌知道紫藤花花还在气头上,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用手指了指身边,说:“紫藤花花小姐,我们真的不能丢下您,麻烦您看一看周围,您知道您现在身处泰国吗?”
紫藤花花听说自己身在泰国,忍不住笑了,自己连护照都没有申请呢,怎么能在泰国?她一边嘲笑八歌,一边朝四周看去,除了伤员和患者,这里的医护人员的都是热带居民的面孔,他们的工作服上,用英文和泰文标注了医院的名字、科室和他们自己的名字,紫藤花花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主治医生,然后看了看他的工牌,然后不死心地用手抓住Geolard的工牌,把正反面都查看了两遍,然后不可置信地昏了过去!
Geolard对于八贤三人冗长又复杂的谈话内容是半个字也听不明白,当紫藤花花抓住自己工牌的时候,他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当紫藤花花昏倒的时候,他赶紧帮紫藤花花迅速检查拉一下,发现紫藤花花只是昏迷之后,他凶巴巴地推开八贤和八歌,厉声责问道:“whatdidyousayjustnow!”(你们跟她说了什么!)
八歌见Geolard如此关心紫藤花花,大概也猜到了Geolard对紫藤花花有点意思,秉承心平气和到百岁的原则,八歌笑着说:“nothing,wejusttoldherthatwheresheis!(我们只是告诉她她现在身处何方而已)!”
Geolard觉得八歌说的话和紫藤花花刚才所表现的行为能相互解释,也就没有在追究,而是怒视着八贤和八歌,义正言辞地警告他们两个人说:“youboth,donothinghere,understand!(你们两个,在这里什么也不要做,明白?)”
八歌认真服点点头,八贤则满脸苦恼地看着紫藤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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