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巧,」她面露遗憾,「医官查出的结果是,马孚时常惊厥,所以他发病,旁人都已经见惯了。」
「若当真是惊厥,何能如此之巧,每次都在他即将被带去御史台时发病?」
「大理卿不信?」
她看住他的眼睛,「今日我见靳贤,前面都好好的,他突然发作,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大理寺看似配合,实则暗中阻挠?」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淮舟长出一口气,「只是事出蹊跷,我想藉此查些缘由,此事尚还不明,若有进展,我会告知。」
「这倒不必,」她一摆手,「说到底,这是大理寺的事,靳贤是在见我之后才变成这样,大理卿不怪罪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一事一毕,如此也算给乌衣巷一个交代。」
她对此没什么太大的表示,只点点头,「好啊,那我先在此谢过大理卿了。」
马车在曲江别院停下,管事娘子见二人同来,先恭敬见礼,而后请罪道,「城门发生之事,是我看顾不周,还请侯爷丶苏都知责罚。」
「那位苏嬷嬷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虽然已由别院管事上报给侯府,因着两人谁都不在京中,老秦侯只听了个大概。
「是……」
管事娘子刚要开口,忽然被一道猛然冲出的缓声打断,「侯爷!侯爷你可来了!苍天有眼,我家一娘子有救了!」
眼见着苏嬷嬷脚步飞快的冲到近前,秦淮舟不动声色吩咐道,「此事容后再说。」
然后在苏嬷嬷的热情引路下,两人走进厅堂。
厅堂内设着一座大屏风,将堂内隔成两半,等候在里面的人开口之前先咳了两声,细声向两人见礼。
「侯爷丶苏娘子见谅,」苏嬷嬷从中代为传话,「我家一娘子到底还在闺中,不好随意在侯爷跟前露面。」
秦淮舟点点头,「理当如此。」
而后开门见山,「不知究竟是何要紧事?今日有侯夫人在此做主,有什么话,裴娘子尽管说来。」
「侯夫人」三个字落在耳中,苏露青默默端起瓷盏,借着品尝饮子,压下听后的异样感觉。
只是眼风还是往身侧人方向扫去一眼:
(秦侯还是称本使苏都知为好。)
秦淮舟接下这记眼风,目光回落的不卑不亢:
(话虽如此,但这里是别院,不是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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