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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纠缠,倒在床榻上。
男人略撑起身,扶着再次抬头的肉物,沾了些许粘稠的透明水液在女子穴口的花豆处一下又一下地蹭着。
秋月只觉得爽利地不行,骚水不停地流,骨子里的淫性叫嚣着想要高潮,想要喷水,只求男人给个痛快或是快快插进来。
她泪眼迷蒙,哀哀出声求他可怜自己,却被捏着下巴看着男人火热的眼,感受那能予她无上快乐的男根分开两瓣软和的蚌肉,伴着她泛滥的水声一寸一寸入进身子。
“早知你如此乖顺,母亲把你送来我房中那一日……就该就要了你……”
“要算起来,爷第一回出的精……就是赏了你这骚穴……嗯……那时候你明明疼得不行,却还是硬生生咬牙忍下,那腿也跟现在这样勾着腰……”
薛劭一边挺腰在暖和湿润的女穴里插弄,一边说起与她过往的欢好。
“没想到你这穴入得多了,倒是越来越软和,这水怎么也比从前多了两三倍都不止……是不是瞒着爷去勾了哪个家丁或是小厮,让他们好好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嗯?”
这自然是二人床第间助兴的话。
秋月知道他喜欢听自己编些被家丁、小厮、马夫,甚至是后门外头经过的卖货郎搞了的淫话,故而十分配合,娇媚的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续的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秋月,啊…秋月对不起爷,前些日子爷出门应酬的时候,骚穴……嗯……骚穴痒了,就去给夫人驾车的马夫搞了……嗯……”
她只觉得自己越说,骚穴里插弄着的阳物越是胀得大起来,连身上的男人的呼吸也都变得粗重,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
“哦,还真被爷说中了?说说,嗯?说说那车夫怎么搞得你?”
薛劭十分兴奋,低下头一下又一下吮她的奶头。
“那车夫,那车夫本找了个地儿打盹儿,奴婢就爬过去……嗯……爬过去解了他的腰带,先用嘴吃了两泡精,然后又被他拖到夫人的马车里搞了……他还教奴婢要这样伺候……”
女人说着,穴儿夹了一夹薛劭的阳根。
被这么一夹,男人只觉得那湿热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自己的性器,穴壁上像有一个又一个吸盘一般吸着、吮着他。
薛劭强压下射意,大掌狠狠地拍了一下女人硕大的娇乳,留下的红印随着奶子颤抖着,愈发淫靡骚浪。
“看来那车夫倒是好好教了你,嗯?”
他说完便如发了狠一般大力捣弄起来,不再是深几下浅几下,而是次次整根插入又拔出到只剩个卵蛋大的深红色龟头,复又一口气插进去。
秋月倒还记得把那故事讲完,一边浪叫着哀求一边告诉薛劭自己是怎样吃了那老车夫的臭精,被拉到夫人的马车里又是怎么被他用粗黑鸡巴搞了。再说自己喷的水打湿了马车上柔软的坐垫和新换的车帘,就连车里的内壁上都还有没收拾完的车夫射的白精,留到现在只怕早已泛着黄色。
男人听着她的淫言浪语,阳物一下又一下探开那本闭合着的宫口,终于在她讲完故事的那一刻把积攒了三五日的浓精全都灌了进去。
热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入,秋月亦是小死了一会,身子和心却都极是满足。
男人抽出软下来亦是十分可观的性器,躺在她身旁,她瘫软着,左手却悄悄抚上小腹。
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孩子,这样就不只是他的通房了。
可大半年前老夫人和夫人如何打发了那偷偷有孕的金雀的样子仍是历历在目。
金雀也是可怜,她本是和秋月以及晴云同时被送来薛劭房中的丫鬟之一,可自出事后,她那老子娘立刻哭着来求了老夫人和夫人让她配个府里的小厮嫁了,只说自己教女无方,竟违逆了主家的意思,实在无脸见人。
薛夫人本待一月假后再问薛劭的意思,看是否还要金雀回来伺候,只她悄悄有孕,闹出去到底不好,又见她爹娘来,干脆狠一狠心,却也不敢薄待,便点了薛府张管家的大儿子叫金雀嫁过去,又说府里自会为她添些嫁妆。
还未出小月,金雀的礼就已匆匆过了,养好了身子便嫁了过去。
好在那次落胎并未伤及根本,昨日听张管家喜滋滋地说,金雀已是有孕两月有余,总算还是个能结果的。
她自然没胆再去试探。
她明白,无论五公子在床榻间再如何对她们宠爱有加,正头夫人嫁进来前,无论谁有了身子,薛劭都只会赏下一碗落胎药。
那珍珠呢?
她忽地想起这个有些神秘的女子。
如果换做是那住在花园一角的珍珠有了身孕,他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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