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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安从新闻上看到这则消息时,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变化,她不炒股,她不炒外汇,她不在金融行业工作,看到这消息时就觉得和美元贬值、人民币升值一样对她毫无影响。看到电视新闻、网络、报纸上对金融风暴的消息,纪安也只是一扫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以前看港台连续剧里也有提及97金融风暴,像是在形容大灾难一样,有多少企业一夜倒闭,有多少人一夜之间一贫如洗。这在纪安看来都好遥远好遥远,97年,她还才13岁,金融风暴跟她没有丝毫关系。
可没过两周,就听到公司里的同事在讨论公司的股价一直下跌,跌了将近五分之一。走到哪里听到的都是讨论金融风暴的事情,房价、车价、股市等等,似乎什么都在跌。客户的订单也日渐少了,中小型企业一家接一家的倒闭,很多公司开始裁员。有很多订单中途停产,公司似乎也一下子处在风雨飘摇中。各种流言又涌起,大家都在担心公司会和许多企业一样开始裁员,都人心惶惶为自己的前途担心。
纪安最近的跑单也变得很不顺利,业绩直线下降。迟钝的她,似乎也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之势。纪安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做市场调查,把公司的业务范围和发展趋势与金融风暴的特性和波及范围做了一番详细的研究,然后发现早在八月份,萧言缄就已经把有受到金融风暴打击的项目紧缩下来,改而投入到稳定的生产项目和独营的开发设计项目中。公司一边接外单做生产加工,一边自己研发高端产品,外单生产加工一块受到的影响很大,生产订单缩水了很多,可是高端产品研发方面是走的适用型路线,并未受到金融风暴的波及,相反似乎还受到风融风暴的刺激隐隐有上升的趋势,生产量在逐渐增加。纪安望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调研分析资料,对萧言缄不得不感到佩服。这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市场眼光太利太准。她能在金融风暴爆发前就将一切都算计和准备好,让公司在她的手下如狂风中的风筝乘风而起,扶摇直上。她重重地呼出口气,把所有的调研分析资料全部扔进了碎纸机,搅得粉碎。这些只是她在市场不景气、又没有订单可跑感到无聊的时候,花了点功夫做出来的给自己看和分析的,没必要外露出去。而且,里面也有一些公司的发展战略方向,如果流出去,不好。
纪安守在碎纸机等着所有的资料被全部销毁,她抬起头看向窗外,心里突然有些沉甸甸的。她的骄傲,她的自负,她的自豪在萧言缄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和软弱,被狠狠打击到烟消云散。拿自己与完美的萧言缄比,就像是一个矮小的矮子与高大的巨人相比。她的优秀在普通人那里或许可以挑到一两点优点,在同届毕业的同学里或许可以算得上中上,可是拿到萧言缄面前,她就什么都不是。踏出校门,她似乎就与学生时代的辉煌说分手,不管她曾经拿了多少奖状、奖杯,不管她曾经被捧到多高的位置上,那些东西都和奖杯一起封在了箱子里放在杂物室。她现在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小职员,业绩平凡,工作平凡,人际关系糟糕的小职员。用罗圣明的一句话说,学生时代的荣誉都是虚的,进入职场,真正实用的是你学到的真本事,是你能在工作中展示出来的才华,是你能为公司创造多少财富带来多少价值。只有你为公司创造出财富证明了你的价值,公司才会对你的价值予以肯定和给予属于你的奖励。
她没有为公司创造多少财富,也没有带来什么价值,她只是拿着一份不高不低的工资混日子。她连在大老板开会时坐进去旁听的资格都没有。巨大的落差让她很失落,也很受打击。
碎纸机已经把所有的纸张碎完,纪安回过神,鼻息间传来一股熟悉的冷香,冷香吸进肺里,再漫开,舒服得让她的灵魂都放松舒展下来。她僵在那里,不敢回头,心跳变得有些狂乱,速度快到不正常。是萧言缄回来了!这独有的香水味就像是萧言缄的招牌。大老板回来了,毫无豫兆地回来了。
“纪安,你还站在这里发什么呆啊?刚才萧总进了经理的办公室了,进去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你两眼,要是出来时还看到你站在这里发呆,你又得挨批了。”一位同事抱着文件夹从纪安的旁边飘过,好心的提醒她。
萧总在经理的办公室?纪安回头看了下紧闭的经理室大门,走回自己的办公位,然后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文具用品什么的都摆放得十分端正,然后装作忙工作,眼睛却不时往经理的办公室瞟。很怪异的感觉,纪安想到萧言缄在经理的办公室里,自己此刻与她隔得很近很近,就觉得心脏一阵一阵地收缩,收缩到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纪安的眼睛不断地在显示屏和经理办公室的门上来回,一种渴望牢牢地占聚她的心头,她既盼着那身影早点出来,又害怕她出来。就这样矛盾着,直到经理办公室的门“咔”地一声被拉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原本的直发被烫成了小波浪卷发,发色染成了深紫色,裁剪得宜的女性套装贴在她苗条的娇躯上,衬出匀称流畅的身形。她仍是那么的完美,不,比以前更加的完美。
她凌乱了,纪安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风中凌乱的树叶,被飓风刮到半空中摇摆飘飞。她不仅慌乱,还不可控制地激动,她想多看萧言缄几眼,可又不敢抬头去看。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渐渐的靠近,声音每近一分,纪安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她的手都在颤抖,不敢抬眼去看,不敢正面迎视萧言缄,她僵在那里,等着萧言缄一步一步的走近。可是,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又渐渐的远去,纪安猛地抬起头,见到萧言缄已经转身朝门口走去。背挺得笔直,香肩玉背纤腰,披于肩上的秀发,只是侧面都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纪安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萧言缄趴在床上等着她往背上抹药。那时的她与萧言缄好近好近,近到就是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此刻,望着她逐渐走远的身影,纪安觉得两人的距离好远好远,遥远得如同在天边一样难以触及。莫名的,一股难以抑制的伤悲涌来,纪安的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泪来。她深吸口气,把鼻间的酸楚生生压下,将未来得及涌出的眼泪扼杀于酝酿之中,然后猛地起身,朝洗手间走去,拧开水龙头,将冷水狠狠地泼在脸上,才渐渐地冷静下来。手从脸上抹过,抹去脸上的水渍,她望向镜中的自己,喃喃自问,“纪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她看到萧言缄就方寸尽失,为什么会有那么剧烈的情绪波动,为什么会对萧言缄有这么……
她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出,将额前的刘海压向脑后,才强行把心神稳定下来,然后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洗手,再慢慢踱回办公室。刚坐下,电话就响起,一看号码,大老板办公室里的专线。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纪安深吸口气,尽量稳住自己,然后缓缓提起电话,用平稳的声音礼貌地说,“喂,您好。”
“纪安,我是萧言缄,来一下我的办公室。”萧言缄的声音平稳且有力,仿佛一个发号施令的决裁者。她本来就是发号施令的决裁者,不是吗?纪安应了声,等着对方搁下电话,她才把电话搁下,心里隐隐涌起一股失落。为什么萧总会用老板对职员的语气打这通电话?纪安随即又扯了扯嘴角,那天早上,她逃得那么快,萧总如今不用老板对职员的态度还用对情人的态度吗?
情人?纪安顿时僵在那里,被这个突然出现的词吓到了。为什么她会想到情人这个词?她喜欢上萧言缄了吗?还是爱上了?纪安被这个认知吓得全身发麻,天,她怎么能爱上她的老板!她怎么能爱上一个与自己相同性别的女人!她爱萧言缄?爱?不爱?不爱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情绪和反应,不爱怎么会牵肠挂肚?可是爱?她敢爱吗?
想起萧言缄还在办公室里等她,纪安不敢拖沓,拿了一个记事本和一支笔就朝萧总的办公室走去。
专秘和二秘没有来,萧总办公室外的两个位置上空荡荡的。纪安走过去,敲响了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进来。”是萧言缄的声音,很有公事公办的女强人味道。
纪安深吸口气,扭开门锁,推门而入,再轻轻地把门掩上,走到萧言缄的办公桌前,离桌一尺站定,毕恭毕敬地喊了声“萧总。”
萧言缄翘着腿,悠闲地窝在老板椅上翻着一份文件。她缓缓地转过身子,抬起头,微侧着脸,抬起眼打量起纪安,嘴角噙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好几个月不见,又清瘦了几分,但比以前精神了不少,以前总像是没睡醒似的,如今嘛,嗯,好像睡醒了。“坐吧。”她轻声说道。然后看着纪安拎着本子恭恭敬敬地坐下,再把本子搁于膝盖上。萧言缄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又抿了嘴,但嘴角仍带着笑意。“安安。”她轻唤一声,眼神中透着一种分外的妩媚。
“啊?”纪安应了声,背靠在椅背上,心绪不宁的猜着大老板的意图。嗯,那一声柔得能滴出水的轻唤更是让她全身都软了,像是被点了软麻穴似的。
“别那么紧张,放轻松点。”萧言缄把文件搁到办公桌上,轻声说道,那声音婉转曲折,像拐了十八道弯似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嗯。”纪安的汗水都冒出来了,都十月底了,按理说不怎么热了,可是,她还是紧张得冒汗啊。“萧……萧总……”纪安喊了声,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萧言缄这态度,听她说话的语调,纪安用膝盖想也知道萧言缄叫她进来不是为了公事。而且她知道今天萧言缄来公司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公事,不然干嘛不带专秘和二秘来?是为她吗?纪安有点忐忑,有点雀跃,又有点怕猜错了。
纪安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表情变化,一次眼皮眨动都全落入萧言缄的眼底,她从纪安的身上没有看到漠然和排斥,看到的是纪安的紧张、不安和激动。萧言缄笑了,笑得格外的开心和妩媚。她成功了不是吗?事情不是正如她预期的那样往好的方向发展吗?
那天早上纪安逃了,她到公司也没见到纪安,就知道纪安钻回了壳里躲了起来,于是她选择以退为进,放任纪安自己去想明白想透彻。那一夜就像是一把钥匙,她把钥匙给了纪安,希望能让纪安主动地去开启这扇门。她从纪安的视线里彻底消失,让纪安得以充分的冷静和理清自己的心绪。她去了s市找苏贝儿,再和苏贝儿去了美国处理苏彤的后事,顺便把苏彤的经历和故事调查了一番,很复杂的故事,很复杂的感情,让人感到心痛的苏彤。苏彤死于自杀,她的遗言和警方的调查取证都证明了。只是萧言缄没有想到,那样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子会患上抑郁症,会选择割腕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也没有想到纪安会是这场感□□件中的无辜受害者,而这个受害者却从头至尾都不知道自己被卷进了这件是非里。是纪安太自我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还是她身边的人把她保护得太好?萧言缄调查了纪安的过去,她有点理解纪安为什么会像现在这么内向,也为她心疼,同时她也希望纪安可以能够真正看清自己,找到属于纪安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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