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道得客套,沈夜雪深知自己不会相让。
近在咫尺的权势怎能拱手让作他人,公子自是只能对她念念不忘……
“此言当真?”锦月掩不了丝毫喜色,释然般松下一口气来,“有你这番话,我可就心安理得多了。”
至此,她才有稍许发觉,这一向不争不抢的锦月竟也有此野心妄图。
“与你相识这么久,我才知你爱慕公子。”
“这花月坊的姑娘有何人不爱慕公子,也就除了你……”锦月极不在意地欢步朝前,忽感周遭大雾弥漫,蓦然回身一望,雾霭迷蒙,再瞧不见玉裳。
“何时起雾了……”这雾来得古怪,锦月不由地轻喊,顿感头脑昏沉,逐渐失了知觉,“夜雪,你听得见吗……”
沈夜雪镇然伫立,神色平静地凝视前方。
飘荡的白雾里混有迷药之息,看着阴森可怖,像极了鬼神作怪,却是故弄玄虚,哄骗世人的障眼法罢了。
她也不作抵抗,任由着倦意侵袭,几瞬过后便昏睡倒地,双眸乏累得睁不开分毫。
想必是贺逸行已在暗处将她们二人盯了上。
此般正合她意,以此入宅院,倒可省下不少功夫。
如同不经意踏入此地的名门闺秀,她举止镇定淡雅,悠缓地睡了去。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屋内飘散着层层烟雾,几盏灯火若明若暗。
似有隐隐呼喊萦绕在耳,眼皮沉重得难以睁开,沈夜雪于昏昏欲睡之感中半晌撑开双目,望着室内阴暗,耳旁响着水滴声。
察觉自己正躺在一处硬榻上,身侧倒着还未苏醒的锦月,她循声朝旁轻望,惊觉听得的水滴声竟是滴落的血液。
不知何人在她与锦月的手上划了一道口,鲜血缓慢而落,一滴一滴,宛若正被祭祀般行着怪异之仪。
“阿鸢,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了……”一声沉闷的男子嗓音忽而传来,由森冷转为愉悦,几近疯狂地轻笑了起。
“我等得太久了,太久了……”
沈夜雪吃力地抬眸,环顾着堂室。
中央放有一口棺木,棺前站有一人。
此人身着鹅黄镶金锦袍,一身儒雅,墨眉似剑,偏透着一股无人可冒犯的狠劲,定是那贺氏旁支外戚贺逸行。
室中一角盘坐着一位老者,瞧其装扮应是个弄虚作假的天师,轻甩着拂尘,口中念念有词。
听闻眼前男子欣喜而道,那天师微顿,故作高深般徐缓启唇:“若要魂体归位,明日还需两名闺阁姑娘滴血作引。”
贺逸行猛地转身,面色狰狞了些许,眸中悦色忽散,阴冷地怒吼着:“你不是说今晚便能见着?我等不及了!”
“阿鸢一定很冷很孤独……她需要我陪着,我今晚就要见到她!”怒目瞪向身前闲然自若的天师,贺逸行揪其衣襟一把拽起。
“否则我杀了你,让你去底下陪阿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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