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跟防贼一般看着他们。
陆渊顺手捞起桌上的暖炉,古井不波的眸子像越过了窗户落在夜巡的士兵身上。
当今太子韩奕是胤仁帝最宠爱的儿子,博通经籍,温润而泽。
从大臣到少师,无不认为他是继承大统最合适的人选。
胤仁帝也是急了,太子人是不见好的,继承人是没有备选的。他子嗣本就稀薄,剩下的合适人选年纪还太小。
连夜就挨个宣他们进东宫,恨不得把一群人聚在一起来个会审。
不过修真者并不把这当做一回事,他们本就相较于凡人有更绵长的生命。
哪怕是当今的皇帝,对他们来说只是转瞬即逝的一抔黄土罢了。
「听说病得就剩一口气了?」陆渊敏锐地捕捉到屋外的一句闲聊。
虽然夜深了,但有的修真者还未散去,聚在一起等着宣召。
「没见过,但是听了之前的人说的情况,命火微弱,强留的一具阴身罢了。」
「那这还救个屁啊,从阴司手上抢人?」修真者说着面容拧巴起来。
「嘿嘿,这话说得,谁不就是去试一下,为了那副画么?」
聊天的声音刻意地压低,「陆灵越死后可是什么东西都没留下来,除了那幅画。」
「嘶——可惜了,听说他还有一把横刀。上请天命,神鬼不觉。要是能看看,也算是一饱眼福了。」
话音更微不可闻了,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据说啊,他死的时候那把刀就不见了。当时现场就他跟那个谁。」
说话的人这时候有点心虚,据传闻陵川渡手眼通天,背后诽议这种人,怕是会给自己扯上不必要的麻烦。
陆渊老神在在地听着别人说着自己的闲话,闻言撩了陵川渡一眼,眼里带着玩味。
他薄唇轻轻动了一下,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音量说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将我的刀封印了。」话音里带着点落寞,「我还挺想念它的。」
陵川渡还在为他之前的话感到不快,他对陆渊装可怜的表情视之不见,冷冷勾唇,「谁知道呢。」
陆渊不以为意地端着暖炉,「还在生气?」
「……」陵川渡没什么情绪起伏地掀起眼皮看向他,「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救人吧。」
「谁说我要救他了。」
陆渊神情恹恹,他大晚上的本来就提不起什么劲,但眉宇间依稀能看出原来他专断独横的样子,「我不会插手天道的选择,也不会玩弄生死轮回。」
生生死死,万物平衡。
死亡固然可怕,而新生又带来希望。
陵川渡皱眉看着他,语气带着不认可,「那你来这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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