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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思贤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忙闭了眼睛,再不敢睁开了。眼角如被烫了一下,忽觉眼泪要溢出来。而后那如火卷的唇又烙了一下在自己的侧脸,嘴角。试着去舔尝了唇瓣,又描摹了起来。
他能感觉自己心上绷紧的那根弦忽就化了,不是断了,不是崩了,是遇到一场火,瞬间融化了。“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高安和起初只想亲那双小白兔的红眼,只如蜻蜓点水沾了一下,可那触感如着了魔,惹了风流就不愿放。
他试着一点一点朝下,贴了脸颊,沾了唇角,见哥哥没有躲开,就寻到唇舌,深深浅浅的吻了起来。他唇上寻了香甜,手上也没闲着,揉到了浴袍上的腰带,将人贴近自己。
那吻该是个温柔缱绻的初试情愫,年思贤能觉到吻中的试探和怜惜,可唇舌渐进,缠绕在一处后,全然没了少年似的温柔,那吻凶狠又浓烈,如一只狼在啃食着他的猎物。
两人由先时一个盘坐,一个伸长腿面对面坐着亲吻,渐渐变了姿势,高安和倾身,吻欺着他的唇,人也如山压了下来。热烈的吻,缠绵的身,将两人困在一团如云的鸭绒被里,那丝绸质地的被罩,滑过掀起浴袍后温热的丝滑。
若不推开他,自己怕是他嘴里的一场盛宴,剥皮抽筋,拆骨入腹,会被吃的渣都不剩,年思贤想。他能感觉自己身上起的反应,亦能感觉得到高安和的。难分难解时,总得有人破了这局。即便不舍,他还是挪开了唇,呼吸了一大口屋里冰凉的空气,“别……”
高安和应声松开了手,抬起手指擦了擦年思贤的唇边,“嗯”了一声。
年思贤坐起身来,将乱了的浴袍拢了拢,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就说:“我比你大五岁。”
高安和眉眼含笑,“我出生时,你也是个孩子。”
“我是男的。”
“好巧,我也是。”
“我没有……过……”
“我也没有。”
年思贤要跟他强调,只好直接说:“我说的不是接吻。”
“我说的也是上床。”高安和看着他点头,又补了一句,“接吻我也没有过。”
“啊?”年思贤一愣,高安和这样的男孩子到哪都该是人群中的焦点,他没吻过人?还是没有吻过男人?
高安和坏笑着看着他,还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哥哥,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哦。”他靠近他,在他唇上又啄了一口,“你得对我负责。”
年思贤呛了一句,“你又不是未成年。”
“可我二十二了。”
“二十二怎么了?”
“法定结婚年龄。”
年思贤白了他一眼,翻身盖了被子。可脑子乱的根本睡不着,他穿了拖鞋去洗手间,将凉水接满了水盆,一头扎进凉水里。他感觉满脸冰凉,心里有个声音不断的在问自己,你在做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了,他为什么要同高安和接吻,为什么竟然动了情。
镜子里的人满脸水珠,他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想逃走。对,逃走。年思贤猛的拉开洗手间的门,想夺门而逃,却没想到这样的冬天夜里,他能逃去哪。还没来得及细想,前路就被阻挡。自己结结实实撞入了高安和的怀里。
高安和将年思贤抱在怀里,他已窥见了年思贤的心,上次给他过生日那天,自己什么话都没说出口,这人就一张火车票,逃到了苏州。这回,自己方才那强势模样,许是吓到他了,“你别走,别跑,别躲。我什么都不做,一定,什么都不做。”
似怕他不肯相信自己,又摸着他的背:“一定,什么都不做……”
年思贤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花钱定的酒店,自己走什么。他也没挣扎,因为好似夜里很冷,而这怀抱里,尤其温暖。
直到高安和抱够了,觉得人不会跑了,才松开。
两人无话,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年思贤一直没有睡着,夜里黑沉沉的,冰凉的手脚怎么也捂不暖。忽然有一双手将自己的手攥在掌心,给他温暖。年思贤后悔了,就不该信他,这叫什么都不做?
高安和早就发现年思贤是个很怕冷的人,他揉搓着他的手,想要一点点焐热他,“我妈说手脚冰凉的人都是没人疼。”
这话忽让年思贤心软了一半去,刚要抽开的手忽就不知怎么办了,就由着他握。就听高安和又说:“以后我疼你,好不好?”
这人好像总有一股巧劲儿,捏住他心最软的地方,将自己建筑的防线从内破开,还轻而易举的找见自己的软肋,一把刀插进去,一击即中。他的每一句,都说到了自己心坎上,一时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高安和见他不吱声,就当年思贤是默认了。黑暗中他的笑是暖的,他一手攥着年思贤的一双手,另一只朝下去拉他脚腕,把那冰凉的脚放到自己□□,“就放这里,我给你暖脚。”
原来被人疼是这样的感觉,被人放在心上是这样的感觉,眼睛忽然变成了泉,要涌出暖水来,年思贤压抑着泪,闭上了眼睛。他觉得特别困,很久很久没有过的那种困意,如漂泊久了的船终于靠到了避风港,如倦鸟回了山林,如雪夜奔走的旅人,终是到达了温暖的家。好困,好困……
这一年来,年思贤头一遭从一而终睡了个整觉,好似重生一般,充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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