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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石寨紧邻关隘,离最近的小镇也有九十多里,而现如今方圆百里早已人迹罕至,所以只能安排淳于明住在军营大帐。而晚上军营的庆祝,当然是喝酒。但淳于明一直被孙旺等人连番灌酒,直到喝的酩酊大醉,人事不省。接下来的四五日,淳于明还是在喝酒。孙旺、赵龙、钱虎这几日一直跟他住在一个帐篷。毕竟据前线传回消息,八千金军主力精锐骑兵已被明军全歼,金军统领查耳被明军活活砍死,全军覆没,取得飞石寨大捷。连朝廷的封赏都已到来,全军犒劳三天。提拔朱钰春为讨虏大将军,统管南路军和中路军,而以前朱钰春只是南路军统率。给朱钰春下封的皇帝便是现在的皇帝,是不久刚死的木匠皇帝的弟弟,年号崇庆。而扶持他上位的据说正是齐王。
整座军营现在是一片喜庆之色。孙旺、赵龙、钱虎也官升一级,为感谢淳于明,天天陪他在军营喝酒,更住在淳于明的大帐里。当然他们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拖住淳于明,怕他偷偷溜走,不辞而别。以免朱钰春伤好醒来时,找不到淳于明,定立马把他们刚升的官又给降回去。于是几人整日陪淳于明喝酒,撒的尿都满是酒气。淳于明实在无可奈何,不过总算在七日后,朱钰春醒了。而且果然不出所料,他醒来刚问的便是救我那个恩人是谁?此时在哪?
淳于明正在大帐内喝酒,赵龙醉醺醺道:“恩人真是好酒量。我们三个可是号称‘十斤半’。喝十斤高粱酒都不会醉。以往都是我们喝趴别人,从未被别人喝趴过,但我们三个加起来却也喝不过恩人。不过我赵龙还是不服,咱们接着喝。我再敬恩人一碗。啊!”敬酒已敬到桌子底下,倒头睡去。
淳于明叹息着摇了摇头,看了看身后已湿漉漉的毛毯,心想我把酒都从手指逼出体外,不然我怎能抵得住你们轮番上阵灌我酒?原来他把体内的酒从手指逼出体外,都悄悄滴在毛毯上,而毛毯向来吸水,看起来没有任何古怪。任谁不上来摸毛毯,谁也察觉不到,天衣无缝。
忽一士兵跑进,跪下道:“大将军有请淳于少侠。”孙旺和钱虎终于松了口气,钱虎道:“恩人快去见大将军,我实在喝不下了。”翻身睡去。孙旺道:“我也喝不下了。”跟着翻身席地而睡。
淳于明心里暗暗笑了笑,起身随那士兵来到中军大帐。朱钰春还躺在床上,但见淳于明走进,忙挣扎着坐起,却箭伤处火辣辣的疼,“啊”了一声。淳于明两步并一步走到他的床前,道:“大将军刚刚好转,切不可再乱动,要好好静养,以便早日康复。”朱钰春握住他的手,满脸激动,道:“原来你便是我父王让我找的人。我还没来得及当面感谢你救我父王的命,现在你却又救了我的命,救了两千明军士卒的命。我朱钰春实在无以为谢,请恩人受我一拜。”淳于明忙拦住,道:“不可。将军既是齐王世子,现在又是两路军统率,焉能这般折煞于我?我万不敢当!”
朱钰春道:“有何不敢当?倘若我不给恩人谢恩,以后别人如何看待我朱钰春?岂不说我知恩不报,无耻小人?我还有何脸面统率军队,做大将军?请恩人莫再推辞,不然便是陷我朱钰春于不义之地。”淳于明还是拦着,道:“虎父无犬子!将军与尊父果然都是性情中人,至情至性,在下佩服。但将军做的乃保家卫民,安国定邦之事,我助将军义不容辞,岂能让将军相谢?如若将军实在想谢,不如把金人赶出我们的家园,让关内数万万汉人免于战火,国泰民安。那我不但会感谢将军,黎民百姓也会感谢将军。”
朱钰春拍了拍淳于明的手,道:“恩人说的好啊。我父王说恩人是武林高手,但耳闻不如眼见,恩人完全有万夫不挡之勇,一骑便抵得上千军万马,岂是寻常武林高手能相比?我定会给父王和皇上请命,封恩人为讨虏中将军。以后恩人就统率中路三万雄兵,为国效力。”
淳于明忙道:“不行不行。我虽略通武功,但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我是一窍不通,半点不懂。这个差事我万万干不得。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还望将军因才委任,切不可意气用事。而且我虽有报国杀敌之心,但眼下我却还有要事要返回中原,等我事情处理完,再决定是否来给将军效力。”
朱钰春重重叹了口气,道:“可惜!实在可惜!若有恩人相助,杀了他们的金国大汗估计都不是难事。可惜呀!”淳于明淡淡一笑,道:“将军言重。金国大汗身边高手如云,不是那么轻易能杀。但将军有这豪情,我相信将军一定能杀了金国大汗。而将军既已苏醒,身体也已好转,我不再过多叨扰,这便南下。”朱钰春死死攥住他的手,道:“恩人何必走的这么匆忙?还请恩人能容我几日。待我能下床后,定当设宴款待恩人,给恩人端酒道谢!”
淳于明笑了笑,突觉朱钰春的神情十分可爱,像小孩子。其实朱钰春长相还是十分俊秀的,毕竟齐王也是浓眉大眼,朱淑妍更是人间绝色。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不乏威严,四四方方。道:“酒我不能再喝。孙副将他们可是灌我七天,我已把这辈子的酒都喝个够。不过我想问将军一件事,却不知当不当问。”朱钰春道:“恩人有话便说,有何不当讲?”淳于明道:“那我问了。其实我问的比较肤浅。就是将军面如冠玉,又无伤疤,为何却带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
朱钰春笑道:“原来恩人想问的是这个。其实我之所以戴面具,便是因我脸上没疤。若有,我便不带。其实领军打仗可没那么容易。别人见你长的俊秀,反而就不服你。但倘若你长的凶神恶煞,敌人见你害怕,将士也会更服你。毕竟以貌取人的人,还是很多。”淳于明笑道:“原来如此。以前也有人因我的相貌和武功,便怀疑我是其他人,赶明我也找人打副面具带带。”朱钰春道:“这有何难?别的没有,但这面具我可多的是。等恩人走时,我送恩人几副便是。”淳于明道:“如此多谢。不过将军,我有一事相求,还望你能应允。”
朱钰春道:“别说一件事,只要恩人开口,一百件,一万件我都答应。”淳于明道:“那好。以后还望将军别叫我恩人,叫我淳于明即可。”朱钰春面露难色,道:“这……不太好罢,焉能直呼恩人大名?”淳于明笑道:“我看将军顶多大我十来岁。若将军不弃,不妨喊我一声兄弟,这总成?”朱钰春甚喜,道:“求之不得。以后咱俩就以兄弟相称,是患难与共,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淳于明道:“朱大哥。”朱常春道:“淳于兄弟。”二人四手相握,相视大笑起来。
笑了一会。朱钰春道:“不瞒兄弟,哥哥我其实好久都没这么痛快过。既认识兄弟你,又取得飞石寨大捷,杀了八千金兵,还杀了他们的将领。如此双喜临门之事,必须得庆祝一番。所以哥哥望兄弟能多留几日。哪怕以茶代酒,陪哥哥山南地北的吹一会,哥哥都感谢兄弟。”
淳于明心道:高处不胜寒。齐王、朱钰春、朱淑妍,他们一家都是那么渴望素无瓜葛、不牵扯自身利益的朋友。坐到床边,道:“那我便听哥哥的,明日再走。”朱钰春大感失望,道:“难道哥哥的再三挽留,只值一天?”淳于明笑道:“主要听说中原大乱,我担心我两个朋友有危险,便急着赶回去。”朱钰春疑惑道:“武林中的朋友?难道是顾成峰?我听家父提前你与他是金兰兄弟,好像还跟安皇妃的女儿是朋友。”
淳于明无奈地笑道:“王爷把我的底细摸得当真一干二净,我担心的正是他二人。朝廷对中原武林欲除之而后快。我作为他们的朋友,虽说不能与朝廷为敌,但也定当护他们周全。”
朱钰春道:“为兄弟两肋插刀,本义不容辞,但国事和私事还要分个清楚。其实我对朝廷与中原武林的事也略有耳闻。丐帮帮主程典已投奔闯王,祸乱南方,所以朝廷才会对丐帮出手。安皇妃的女儿又是丐帮帮主的入室弟子,难免私下还会有所联系,里应外合,图谋不轨。就算做哥哥的相信你,相信安皇妃的女儿,可朝廷不会相信,哥哥我也没有办法。我看兄弟还是明哲保身,不要再与丐帮有所牵连。哥哥这也是为你好,你得理解哥哥。”
淳于明道:“我十分理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若是哥哥,我也会这么做。可顾大哥和安帮主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就如哥哥陷入险地,我也定不能袖手旁观一样。”朱钰春道:“忠义难两全。兄弟可不要一意孤行。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我能左右。兄弟本可成为杀敌报国的将军,哥哥可不希望有朝一日,兄弟成了朝廷的钦犯,还望兄弟心里能有个数。”淳于明知他也是在为自己考虑,没再辩驳,道:“兄弟记下。”
朱钰春见他点头,笑道:“好,不说这些。兄弟是我父子的救命恩人,舍妹成亲时还送了头礼。待兄弟返回中原,路过京城,一定要去见见我父王。我父王现已搬到京城,既方便行天下之事,又方便照顾舍妹,两全其美。”淳于明道:“这可是好事。尊妹与尊父感情颇深,此时位于一地,也可免了骨肉分离、相思之苦。”朱钰春蓦地叹口气,道:“骨肉分离倒是免,这相思之苦……”淳于明不解道:“不知哥哥为何叹气?”
朱钰春道:“舍妹出嫁之日,新郎官马有为却因科举作弊,买官卖爵,不知被谁告了一状,现已锒铛入狱,连婚礼都没参加。要知科举作弊,买官卖爵,可是按律当斩的死罪。满朝文武大臣以此大做文章,还有人状告马总督拥兵自重,预谋造反,更是罗列马国邦八条大罪进行弹劾。朝堂之上已吵得不可开交,连我父王都压不住此事。毕竟那些言官无事都能给你搅出事来,连跟马国邦素来交好的李首辅都被朝廷免了官职,赶回老家。而据我父王所说,张泰不知去向,想必已被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恐怕刺杀我的父王的刺客,果真那个阉党派去。看来乔三拜与我父王,便在马国邦此事上一决生死。”
淳于明心道:看来齐王与乔三拜这两党两派,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道:“若有需我做的,哥哥尽管示下,我定当尽力。”朱钰春笑道:“兄弟的好意哥哥心领。可朝中大事,不是杀一两个人就能解决。有时得杀几万人,而且还得师出有名。倘若暗杀,名不正言不顺,反受其乱。兄弟不妨替哥哥探望一下父王,看望一下舍妹。哥哥就感激不尽。”淳于明道:“这个……也不知齐王和郡主肯不肯见我。”
朱钰春道:“兄弟这说的哪里话?你去看他们,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我父王可是给我寄了三封信,让我务必打听到你的下落。而我舍妹也给我来了封信,说你极可能来了辽东。本在飞石寨时,我便怀疑是你。可问你姓名,你却不肯说,我也不便再问。而我想以父王对你的赞不绝口,恐怕你未必会走官道。毕竟你是武林中人,而武林中人一向不喜欢走官道,喜欢另辟蹊径。可就是这么巧。你不但走了官道,还救我一命。你可真是我朱家父子的恩人福星。”淳于明道:“说好不提恩人,怎么还提?”朱钰春笑道:“怪我怪我。等哥哥好了,定罚酒三杯。”淳于明也笑了笑。
这巧,一个士兵跑了进来,跪下道:“禀告将军。大帅帅令,命我南路军和中路军即刻动身,推进九十里,在沙鸣山附近安营扎寨,留下两个营驻守飞石寨。”朱钰春道:“告诉大帅。朱钰春领命,即刻动身。”士兵道:“是。”退出大帐。
淳于明站起身,道:“哥哥还有军务大事在身,弟弟不便再在此打扰,这就告辞。”朱钰春道:“好吧。军务大事,一刻都不得耽搁,我也实在不能再强留兄弟。但我会立马修书一封,派人八百里加急送给我父王,他定会在京城派人迎接你。”淳于明道:“这……不必了罢。其实我未必会走京城。”
朱钰春道:“那怎么成?难道非得让我派人把你绑到我父王面前,你才答应?”淳于明无奈的笑了笑,道:“好罢。我走京城便是。”朱钰春看了看账外的天色,道:“现在晌午刚过,你不必着急赶路,晚上到了南边百里外的县城,好好休息一番。来人。”有个士兵走进,道:“属下在。”朱钰春道:“给我兄弟备上一匹好马,再把我的军饷都给他……”淳于明忙道:“不不不……马我可以要,但银子我万万不收。再说还是哥哥带兵打仗,奋勇杀敌的军饷,兄弟更不能要。”朱钰春一怔,笑道:“你还真如我父王所说,无欲则刚。好。给我兄弟备上一匹好马。”那士兵道:“是。”退出大帐,备马去。
朱钰春道:“兄弟武功盖世,哥哥不需派人护送你。等他日我班师回京,定找兄弟一醉方休。”淳于明道:“那我等着哥哥胜利凯旋,为哥哥摆上一桌庆功宴。”朱钰春道:“这庆功宴我说什么也要喝上。那哥哥不再留兄弟,兄弟这便去。路上小心,后会有期。”淳于明抱拳还礼道:“后会有期。”走出大帐,马已备好。他跟士兵道了谢,便骑马离开军营,往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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