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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喜欢花。”姜秾秾站在花丛里剪着花枝的时候,突然听见司弦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以前有个梦想,赚够了钱,就买个小院子,四季的花都种上,每天看看它们是怎么开的,又是怎么落的,一定非常有趣。”
姜秾秾说起自己的梦想时,眼睛里都是光。
“明日我带些种子回来,就种在这里。”司弦音向她走来,“你喜欢什么花?”
“只要是花,我都喜欢。”
“刚搬来素心阁,可还住的习惯?”
“你想问的是不是我已知道素心阁旧主人的事?”
司弦音眼神一黯:“少君对你成见颇深,若我执意护你,他会变本加厉,那般情况下,我只能同意将你安置在此处。你再等两日,我为你寻一个更好的安身之处。”
“不用了,这里就很好,我住得很习惯。退一万步说,有那位姨娘的传说坐镇,往后这里肯定没人敢来,我正好落个耳根清净。”姜秾秾没有说假话,这素心阁对她来说,比住桥洞趴树上要舒适上百倍。
司弦音莞尔一笑,只当姜秾秾是在为他考虑,姜秾秾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断不能让她长长久久受这种委屈。
男人未兑现的承诺,某种意义上都是花言巧语,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车轱辘下去,而是看她一眼:“我带你去置办些衣物和首饰。”
姜秾秾一身水绿的裙衫,头发挽起,只绑了发带,身上再无多余首饰,过于素净了些。
他的小表妹徐纤凝,个头小小的,发间却总是堆满珠翠,腰间坠美玉环佩,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秾秾比徐纤凝貌美不少,想必做这样的打扮,也很美丽。
司弦音迫不及待想将那些东西都送给秾秾了。
大概喜欢一个人,就会很想为她花钱,让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姜秾秾摇了摇头,说:“我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太过招摇了。衣物够穿的,首饰什么的,我也不用去面见贵客,暂时用不上。”
她先前在司府的东西,都让司雅意给扔了,她都能想象得出来,她逃出去后司雅意扔她东西的嘴脸,无非就是阴阳怪气地说:“这些东西,一个死人怎么会用得上。”
身上的衣物还是在别庄时丫鬟拿给她的,刚好两件,暂时换洗着穿。司雅意认定她接近司弦音别有用心,她暂时不想去触司雅意的霉头。
司弦音无奈道:“你总该让我为你做些事。”
“那你就为我搭一架秋千。”姜秾秾指着远处的空地,俏皮地说。
这还是两人定情后,姜秾秾第一次要求司弦音做事,司弦音当然不会推拒。
翌日一早,姜秾秾起床推门,看见了门外的那架秋千,知道她喜欢花,秋千还贴心得缠上了花藤。
红裳为她取来早膳:“大公子刚才出门去了,见姑娘睡得香,便没舍得叫醒。”
素心阁毕竟死过人,姜秾秾夜里睡觉,由红裳和绿衣轮番守夜,姜秾秾让她们去睡觉,被她们以大公子吩咐过为由拒绝了。
姜秾秾吃过早膳,给花花草草浇了水,坐上秋千,准备试试。
绿衣站在她身后,为她推秋千。
“绿衣,用力些,看看能不能荡得比墙高。”姜秾秾玩得兴起,未注意到垂花门外走进来一道人影。
绿衣见了那红衣少年,脸色微变,正要行礼,少年伸出食指,抵在唇瓣,优雅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绿衣诚惶诚恐地垂下脑袋。
司雅意走到姜秾秾身后,握住秋千,斜眼看绿衣。
绿衣懂他的意思,望着浑然没有察觉的姜秾秾,眼里都是担忧,碍于司雅意的威严,只好悄然退了下去。
司雅意将秋千用力推了出去。
姜秾秾越荡越高,已然能看到墙外的光景。她眼前一阵晕眩,抓紧绳结,忙道:“不行,不行,绿衣,快停下,太高了。”
然而身后推秋千之人毫无停手的意思。
姜秾秾忍不住回头瞥了眼。
那一截熟悉的暗红衣摆入目,她的心登时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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