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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泰顿了一下,笑嘻嘻地在秦逸舟两腿之间跪下来:好,我不乱摸,那我用嘴帮你。
秦逸舟弯腰双手架着靳泰的手臂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让他重新坐好:用不着,你就这样坐着,不要乱动就好。
靳泰不安分地站起来,面对着秦逸舟跨坐到秦逸舟的腿上,搂着秦逸舟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脸颊,说出的话让秦逸舟听了想打他:秦逸舟,你是不是不行了?
靳泰似乎觉得这事很好笑,一个人为这句话笑了半天才停下来,停下来后他又问:秦逸舟,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他的屁股在秦逸舟腿上乱动,你记得吗?你从前每天都要我好多回。他将头磕在秦逸舟肩膀上,笑嘻嘻地说,你还说要对我负责。
秦逸舟当然记得这事,靳泰是他的第一个交往对象,那时候他初尝□□,不知节制,每天缠着靳泰yao好多回,靳泰再怎么求饶也不放过他。
虽然是靳泰先勾引他的,但他那时候确实生了要对靳泰负责的心思。
至于后来
不等他的思绪展开,他又听靳泰笑嘻嘻地问:秦逸舟,我离开那么久,你有想我吗?他停顿了一下,似乎知道得不到秦逸舟的回答,继续说,我很想你,可惜每次想你的时候都只能对着你的照片zi‖wei。
秦逸舟:
靳泰埋头se‖情地tian了tian秦逸舟的脖子,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说:秦逸舟,我们zuo吧。
秦逸舟捏住他的手腕,腿一靠翻身将靳泰压倒床上,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替他扣上了扣子。
靳泰:
靳泰的烛光晚餐是在自家的别墅里准备的,他在二楼靠落地窗边安了一张长长的方形餐桌,餐桌上铺了精美的米白色桌布,靠窗的位置摆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玫瑰周围放着烛台,烛台上的蜡烛散发出漂亮的白光。
秦逸舟和靳泰相对而坐,两人的面前各自摆放着一份牛排,牛排旁边的高脚杯里斟上了香槟,请来的乐师忘我地在一旁用小提琴拉着优美的轻音乐。
看上去很是浪漫。
秦逸舟兴致不高,靳泰倒是很高兴的样子。
老外很喜欢搞这一套,我原先不喜欢。但和你坐在这儿吃饭,又觉得有趣。靳泰抿了一口酒,笑嘻嘻地问,秦逸舟,你喜欢吗?
秦逸舟挑了挑眉,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牛排吃起来很嫩,秦逸舟漫不经心地想,靳泰煎牛排的技术倒是不错。
嗯,还可以。他回道。
靳泰满意地笑了。
举起杯子对秦逸舟说:cheers!(干杯)
cheers!
晚餐过后,秦逸舟正坐在沙发上休息,靳泰忽然抱着睡袍走到他面前,对他说:秦逸舟,该去洗澡了。
秦逸舟看了看他手上的睡袍,挑了挑眉问:一块儿洗?不然怎么拿两件?
靳泰笑嘻嘻地回:当然是一块儿洗啦~
孤男寡男一块儿洗澡,似乎想不发生点儿什么都难。
但秦逸舟和靳泰在浴室坦诚相对时,还真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靳泰的个子虽然比秦逸舟要稍微矮一点,但身材却同秦逸舟的一样好。只是全身上下有不少条形的伤痕印记。
但靳泰似乎对自己身上的印记习以为常,一点也不在乎,也不怕秦逸舟看见,大大方方脱了衣服裤子。
他伸出手握住小秦逸舟,吹了吹口哨:比以前大了好多。
秦逸舟:
他打开靳泰的手,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双手搓了搓等起泡泡了便抹在靳泰的身上,问: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消?
秦逸舟指的是靳泰身上的印记。
靳泰笑了笑:消不掉呗!也不想消掉,他是怎么打我的我要一辈子记在心里。
靳泰说得风轻云淡,眼里却有股浓烈的恨意。
靳泰口中的他是指他的父亲靳松伟,靳泰从小打大稍出一点差错,都会被他用皮带狠抽一顿。
【怎么才考99分?这么粗心,真是没用。
听说你又在学校惹事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这么低级的错误也会犯?看我不打死你。】
靳松伟经常打靳泰,这事儿秦逸舟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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