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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太过出神,她游离了一会儿,再一回神,却发现她们一嘴一舌的已经开始讨论起如何保养,如何受孕的姿势上了,听得温宁脸一红,忙低下头去,绞着手中的帕子。
“这位妹妹,这般害羞做什么?我瞧着你气色极好,有没有什么美容养颜之法给咱们传授一下啊?”
一个性格泼辣一点的把目光逮向温宁,有意无意地扫过她那丰盈的上身与纤细的腰肢。
她这么一说,温宁便格外显眼起来,不自在地解释道:“只是饮食清淡了些而已。”
“只有这个?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药膳或方子之类的?”那女子仍是不甘心。
“要什么药膳?人家那夫君疼爱的紧,夜夜笙歌的,又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烦心,气色自然便好了。”红衣女子一眼扫过去,声音有些尖细。
这话一出,众人看向温宁的眼神也愈发暧昧了些。
她脸庞微热,似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可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这红衣女子是蒋主簿的爱妾,方才这话对他们的房中之事都这般清楚,想来,这天香楼怕是与这位蒋主簿也脱不开干系。
思及此,她忍不住朝那正厅看过去。
对面觥筹交错,酒酣耳热,谢景辞与那主簿似乎相谈甚欢,目光有意无意地也在看向这里。
一眼瞥见那微动的喉结,温宁立即转过了头去,却还是瞧见了他放下酒杯时唇角的一抹笑意。
一时间,她那因酒劲上头本就酡红的脸颊,顿时又晕开了一大片……
作者有话说:
身体不舒服,单更
醉酒
或许是从前在教坊时被逼出来的习惯,温宁醉了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既不会像醉鬼那样撒泼,也不会倒头就睡。
她只是那样安安静静地坐着,看起来格外的乖。
问一句,答一句。
问什么,说什么。
但毕竟被酒意侵染,她每次回话总是慢吞吞的,仿佛吐出这几个字已经用尽了全部思考的力气。
谢景辞将她抱进去的时候,她的手牢牢勾在了门上,迷茫又警惕地问:“这是哪里?”
并不需要什么准确的答案,她只是在期待有人回答而已。
“天香楼。”谢景辞笑着说道。
果然,她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想没想起,只是有了回应便已经安心。
又酸又苦的醒酒汤递过去,她也只是捧在手心,小口小口地喝着。
“好喝吗?”
明明皱紧了眉头,却还是一口接一口,谢景辞忍不住逗她。
“不好喝。”
温宁摇了摇头,神情十分认真。
“不好喝还喝?”
谢景辞微微勾唇,将那半空的碗从她手中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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